了些,让同样伸出手的傅霆年扶住老爷。
乔宗达靠坐在床头,傅霆年这才感激的看了福伯一眼。
乔宗达缓了一下,脑子也清醒了些,说:“乔氏和傅氏没有利益往来,互不相欠,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傅霆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实相告,万一他情绪激动怎么办?
“老爷要不要喝水?”福伯赶忙说。
乔宗达摆摆手:“扶我去下卫生间。”
这次,福伯扶着乔宗达,走的很是小心缓慢,乔宗达边走边说:“傅霆年,我记得他,傅家老三,他在这里干嘛?该不会是容正找傅霆年借钱了?”
“老爷当心脚下。”福伯答非所问。
“小姐呢?”
“小姐在隔壁休息,太晚了,小姐身体吃不消,我一会儿去叫小姐过来。”
“别去,让她好好休息。”
已经走到门口准备去叫云安的傅霆年,听到这话,收住步子,转而思考乔宗达刚才的问话。
只要他在这里,乔宗达肯定要弄清楚明白,他又不能躲起来,那不是他的风格。
怎样做到既让乔宗达知道他和云安的关系,又能让乔宗达不震惊呢?
善于谋略的他,此刻也犯了难。
因为他实在没有把握,让乔宗达处变不惊。
云安是乔宗达的心肝宝贝,而自己在乔宗达的心里,或许还是当年的印象。
他仍记得当年乔宗达睨着他的样子,恨不得把他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