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我没猜错的话,你包里装的是酒吧?”
阮哲生说完,阮菲就抬起手臂闻了闻:“我怎么没闻到有酒气?再说我没吐,更没吐在身上,你哪个鼻孔闻到了?”
“不打自招!”
“诈我呀!”
“兵不厌诈。”
“狡猾的狐狸!”
“老实交代喝了多少?”
“也……没喝多少,就几杯而已。”
“还几杯而已,醉了吧!真没出息!”
“没有!”阮菲把包抱在怀里,由于撒谎不敢抬头。
“还说谎,你早上出门的时候头发扎的是高马尾,现在成了低马尾,还有你眼睛微肿,你晚上喝多水早上起来就是这样。”阮哲生言语中的怒气越来越盛,“我没说错吧?”
阮菲伸手摸头发,刚才从镜子里的确看到头发乱了,于是她胡乱扎起来,没想到露了馅儿。
“我也不知道红酒后劲那么大,才几杯我就倒下了,要怪就怪那些红酒!”阮菲说完从包里拿出那瓶红酒,炫耀似的伸到前面,“还好我没喝它,不然要睡到明天呢!”
阮哲生把车停在路边,打了双闪。
他拿过红酒,仅一眼就认出是名酒。
阮哲生也是醉了:“你喝也就算了,居然还拿?连喝带拿,你让我这张脸往哪儿搁?”
“我想喝你不让嘛!”阮菲委屈巴巴的,“再说傅霆年收藏的酒都是好酒,他特意给我留的,我让了的,他非给我,我不拿岂不是不给他面子?就,就拿了。”
阮哲生把红酒递给阮菲:“放好了,回头还回去,以后不准再拿这么贵重的物品,给也不能要,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