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菲要什么都买给她,从没有说过不字,让系里的同学极其羡慕,我知道的大概就是这些,再多我就不知道了。至于别的,除非阮菲主动告诉我,不然我不会多问。”
傅霆年听完笑了:“既然聪明过人,那为什么不在燕京上大学?”
“这个问题我问过阮菲,你猜她是怎么回答的?”乔云安说。
“该不会是发挥失常?”傅霆年猜道。
乔云安摇头:“阮菲说很早以前她和家人路过南城,觉得南城有一种很强烈的熟悉感,所以她就来这里上大学。当然,阮菲来南城上大学遭到她五个哥哥一致反对,不过结果还是来了。”
“原来是这样。”这样的理由,还真让傅霆年意外。
“不仅如此,阮菲对我也一见如故,很快我和她就成了很要好的朋友。”乔云安话音落下,手机就响了,是阮菲,她又说:“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我先接电话。”
乔云安滑开接听键,按了免提,电话里传出阮菲焦灼的声音:“云安,是不是陆阿姨病情加重陆老师才辞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