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报复你和唐宋，你看不出来吗？”

“我当然看得出来，谁让我们无情无义。”顾展陌无力反驳道。

姚丽芬被这句话气得眼珠子瞪得老大：“谁让乔家破产殃及我们？要不是我豁出这张老脸才换得咱们全家平安无事，只怕我们现在也要喝西北风了！你倒好，不感激我还用这样嘲讽的语气对我，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顾展陌知道自己的话深深伤了母亲的心，他语气缓和下来：“我没有嘲讽。”

“现实摆在我们面前，要么跟乔氏一样面临破产，要么跟唐家联姻，你让我怎么选？”姚丽芬说，“我是你妈，你是我儿子，你还有个正在上高中的妹妹，你爸爸又卧病在床，我怎么能让你们喝西北风受别人的白眼和嘲笑？不说你，单说你妹妹小冉，她自尊心那么强，能接受得了吗？只要你们好，我做什么都无所谓，我当时的想法就这么简单。你说我势利也好，说我自私也罢，反正顾家不能倒。”

顾展陌低下头，无言以对。

“妈的良苦用心都是为了你们，结果你还不领情，你伤透妈的心了！”

姚丽芬说完哭了起来，是没有眼泪的干哭。

顾展陌眉头皱起来，母亲的哭声让他既反感，又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起身要离开，姚丽芬叫住他：“你要去哪里？”

“我去外面透透气。”

“你站住！”

顾展陌不得不收住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