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格唱了两句，中文混搭着俄文。

“啊，多么美妙的旋律，我以前怎么就没听过呢？”

“伊恩，因为你是个黑道大哥，动刀动枪只知道打家劫舍。”

“那是土匪，不是黑道，黑道不会整天藏在森林和见不得人的地方，你这个该死的神棍。”

林格停止展示自己的嗓音，妈的，太难听了，鸭子唱歌也比现在的嗓音好听。

“定个目标吧，我们朝着圣彼得堡进发，迷人的圣彼得堡，俄罗斯的都城，通灵师，你要保证我们不会迷路，最好能搞到一张地图。”

“大致的地图能搞到，但精确地图只有军方才有，我想，凭借着我们几人的智慧，大致的方向还是不会错的，可惜这匹马，会累死，你知道莫斯科离圣彼得堡有多远？”

“当然知道，几千公里而已。”

“林格修士，我真的很佩服您对数字的理解，好吧，那就这么定了，我们不能漫步目标进行苦修，圣彼得堡是个大城市，美女财富多得数不清，也许在哪里我们能捞一笔更大的。”

伊恩冷冷的说道：“那你得先保住性命，亲爱的通灵师，十个苦修者之中，总会有一两个失踪死亡，就像空气一样消失。”

通灵师这回不跟伊恩怼，笑道：“会召唤术的苦修者，谁敢招惹？是吧，林格修士，你能现场召唤一只亡灵出来解解闷吗？对对对对，那只乌鸦，那只红色的小乌鸦，很久很久都没看到它了，甚是想念。”

伊恩面露殷切的期待。

林格会召唤术的恐惧手法，在戈尔斯克修道院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但没人知道林格是怎么召唤出亡灵的，除了通灵师知道一些内情。

“对，我也很想念那只乌鸦，但我感应不到它的存在，可能又去了地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