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在西伯利亚听到的最荒谬的玩笑!”
叶利明愤愤的说道。
他身边警员道:“西伯利亚的宁静就是被这些土匪搅乱的。”
林格于是问:“怎么称呼,哥们?”
这名警员瞟了林格一眼:“丹尼古,听说你在修道院能呼风唤雨,是吗?羡慕死人了。”
丹尼古说完,笑着望着林格。
瞭望塔上有一支燃烧着的火把,丹尼古背对着火把,他的笑容是猥琐的,敬畏的,还真的是羡慕的,林格看不清,但听语调,调侃的味儿最大。
叶利明则道:“拉斯普京修士,你很幸福,但责任也大。”
这句话,林格理解,不过,他总觉得这个警长的表情中还带着点别的。
“让开,让开....‘
院长使劲的爬上来。
”天哪,这么多,这么多,戈尔斯克圣女修道院完了,完了,我们都会被土匪抓进匪窝当女奴的....“
别怕,有警察!”
林格这么说,叶利明想了一下,道:“你觉得我们七个警察能打败外边二百多个土匪?”
“这个,土匪怕警察吧。”
瞭望塔又上来几个年轻的修女,她们默不出声。
等林格说完,黑暗中的目光都看着他。
“怎么,我说错了吗?”
院长:“往年,土匪最多也就是十几二十几个人,今晚匪窝发生什么了,都跑出来了?”
“以往你们是怎么对付土匪的。”
“每年的冬天,里诺神父会去外地聘请护卫守卫修道院,今年,他....”
叶利民追问:“他今年发脾气不干了?”
“也许吧,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巨大的损失。上帝,二三十个土匪我们应付起来已经很吃力,一下子来这么多,难道他们想将修道院的修女全部捉走吗?”
叶利民在想着,院长紧接着道:“上帝保佑,警长,你们在。”
丹尼古说了句:“是的,我们在,我们真倒霉!”
叶利民压根咬了咬,他一定想骂人。
面子上碍着,没骂。
林格看得清楚,心里升起不妙的兆头,西伯利亚的警察貌似干不过西伯利亚的土匪,至少气场上就输了一节。
“里边的人听着,听好,再给你们半个小时,立刻排队出来,立刻,茉莉院长,你这个大屁股的娘们,你听到没有,船夫大尊早就想着与你快活一场,你再也跑不了了.....我们有这么多人,识相的,乖乖投降吧,茉莉院长,你这个**...”
土匪们哄笑一片,响哨不断。
喊话的土匪也不知道是谁,那宣传攻势喊的是抑扬顿挫。
林格好想笑,但院长气的哆嗦的模样,林格觉得这么严肃的场合不适宜笑。
“里诺,秃驴,滚出来,过来舔我的脚趾,滚出来,你这个没毛蠢猪....”
林格明白了,里诺,未曾谋面的修道院灵魂级别人物,毛发很少,光头是跑不了。
那么,船夫是谁?
这西伯利亚可没大海。
莎拉波娃告诉林格:“土匪头子,就是那个骑着黑马的大个子。”
林格眯眼瞭望,黑大哥骑在一匹黑马上,显得霸悍无比,这就是船夫。
“他的真名字叫什么?”
“没人知道,都叫他船夫,这几年,几乎每年都会来打劫修道院,是我们最想淹死他的人。”
船夫的身边,还有两个人,骑着马,跟他并排站在一起。
叶利民说道:“很好,今年,附近的三大匪徒聚在一起搞事情了。”
院长指着船夫右侧那个,说道:“那个我见过,叫六节。”
林格问:“为什么叫六节。”
“他的右手多了一个手指头。”
“左边的那个叫什么?”
叶利民回答:“那个叫花岗岩。”
林格望过去,距离远了点,火把没照到他的脸。
叶利民对着天空开了一枪,修道院内外顿时安静下来。
“你们这帮混蛋听好,我是县警察局的叶利民,想活命的,赶紧离开!否则,格杀勿论!”
叶利民气势沉稳,话音嘹亮。
土匪群安静了一阵,也许他们没想到,修道院居然有警察。
“我知道他是谁了,他就是雷尔瞿松的外甥,他是叶利民,他抓了我们不少的兄弟,小崽子,你死定了,你是自寻死路,今晚干掉这狗娘养的!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说话的是船夫。
土匪顿时吼叫着,手里的长枪对准瞭望台就是一阵乱射。
砰砰砰!
瞭望台的人被打得躲在石砖累成的掩护墙内,根本抬不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