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仁感觉到自己的胸口都要碎了一样,他在沙家寨中也算是一员战将,但是在典韦面前他丝毫没有还手之力,也不是说沙仁就是一只弱鸡,而是典韦突然出手根本让他反应不过来,等他周围的寨兵发现的时候沙仁已经在典韦脚下了,典韦的武力沙摩诃是见过的,在完全拼力量的情况下他都不是典韦的对手,一旦典韦使用武器的话自己根本就是有死无生。
“公子二叔不是有意冒犯与你的,还请您让典大哥手下留情!”让沙家寨大跌眼镜的是沙摩诃没有因为这个不认识的公子哥生气,反而是神情很恭敬的征求周瑜的意见。
“放开二寨主不过咱们这样待在寨门口也不是个事吧?难道到了你们沙家寨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周瑜看了沙摩诃一样,觉得典韦出手这个立威已经足够,接下来就是该谈正事的时候,他便顺水推舟给了沙摩诃这个面子。
沙家寨的大堂内坐着的不只是沙仁,还有寨子内的族老之类的全都坐着,还有就是寨兵纷纷都举着刀枪站在他们的身后,对面另一边坐着的是沙摩诃、周瑜、典韦,中间的大椅子上是空着的,沙仁和寨子的人坐在一起。
“沙摩诃你发酒疯打死你父亲,你可知罪?”沙仁揉了揉自己发疼的胸口,周瑜刚才的一些话让他知道他大哥不是死于沙摩诃之手,可是这么多族老面前他还是需要硬着头皮这么问,他这么问也是想要给沙摩诃一个辩解的机会。
“唉你这个不孝子,枉费你那付清如此的看重你,你怎么能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傻事,二爷爷我恨不得抽死你个小混蛋!”其中一位族老已经两鬓斑白,不过他两眼含泪看着沙摩诃,这个孩子是他看着一点一点的长大,从来车都是一个很乖顺的孩子,怎么一喝酒就做出如此糊涂的事情,再说你这孩子跑就跑了,还回来做什么?这都是他的心里话,真的是爱之深恨之切
“诸位长辈你们可否听沙摩诃说一句,我沙摩诃从小就被阿爸宠爱,他虽然经常呵斥于我,但是依然教我做人要知道礼义廉耻,这么多年阿爸对我评价就是勇武有余智谋不足,还记得最后一次是他交给我这本孙子兵法的时候,可是我天性不爱读书。阿爸走的那天我只是记得我被人扶着回房间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发觉自己手中拿着一个沾着血的锤子,而阿爸的头上赫然有锤印,就在恍惚的时候各位长辈便一同冲了进来,后来的事情你们也就清楚了。知道我被关押的时候是二叔手下的一个寨兵说是二叔不想让我就这么被族规处死,将我悄悄地放了出来,还给了一个虎头木牌,我沙摩诃也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给我虎头牌的人说我只有逃往扬州,扬州官府就会以我少族长的身份庇护于我。不知各位长辈能否让我二叔将他护卫叫出来对质,若说我沙摩诃杀死自己的父亲,那是天打雷劈的事情,我沙摩诃干不来!我与父亲都是千杯不醉的豪勇之士,怎们二人偏偏就会都同时醉了呢?诸位长辈你们不如查一查咱们的寨子最近有没有少了人?”沙摩诃将周瑜教他的说的话一股脑的全部说了出来,对于别人的指责他无需顾及,现在先要洗脱自己杀父的罪名。他一边说一边从怀里逃出来物证虎头木牌。
“沙仁去把你的护卫全部都叫出来,今天就要把这个事情说清楚!老朽也不相信沙摩诃会杀亲生父亲,能够拿出救出他的人必定于谋害我沙家寨的寨主有关,要不然他为何要帮助沙摩诃逃脱?还有你这个二叔是不是也给我们这几个老家伙解释一下为何放走沙摩诃呀?”族中的三族老听着沙摩诃说完他已经听出来沙摩诃逃跑是有人相助,他一直以为是沙摩诃的小伙伴们助沙摩诃这个逆子给跑了,为此他将沙摩诃一干小伙伴全部收押起来审讯,可是关押了三个月依然没有一个人说出来沙摩诃是如何逃走的,三族老掌管族内的族规也不好过多的处罚他们,如今听到沙摩诃这么一解释他突然有一丝明悟那就是沙义死后,沙摩诃远走他乡得利益最大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二寨主沙仁,本来他对于沙仁也没有其他的想法,但是这一次出战他的孙儿陷在扬州没有回来,现在可以说是生死未卜沙仁却没有一个而解决的办法,不由的不让他把心偏向于沙摩诃。
“二寨主想必沙摩诃手中的虎头牌你也见过吧?不如给诸位长辈讲一讲这是谁的东西?他怎么会无缘无故就帮助沙摩诃跑了呢?现在你护卫还在赶过来的途中,不如给诸位说一说你如何兵败扬州,如何回到寨中的?”对于三族老的质问沙仁没有答话,他看出来沙摩诃手中到木头牌子正是他在大营中见过和金甲、银环的军令上的一样,当时他也纳闷他们口中的主上是谁,后来才搞清楚是严家寨严白虎,不过他自己摄于严白虎给自己以前的恩惠,他是也没有怀疑这个军令的为何会出自严家寨,一般情况这个都是族长下令,大哥沙义仙逝寨中追击沙摩诃的人又都是看着沙家寨的面子出兵,可是最终指挥权却不在沙仁手中。他派人去叫护卫的时候,周瑜开始站起来说话,他此刻说话就有些针锋相对的味道。
“大胆你是何人?为何三番五次管我寨内事务?来人给我拿下此人”沙仁被周瑜三番五次的指着鼻子逼问不由得恼羞成怒,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