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可那士燮却是个十足的小人,所谓‘墙头草,风吹两边倒’,便是这等贼子。主公派人要求他臣服,他虽然明面上答应,却在边界屯驻重兵,还对主公索要的粮草、铁矿、布匹、珊瑚等贡品,多加推脱,毫无诚意。而且臣还听来往客商提到,士燮这些年招兵买马,大有继续向南扩张地盘之意,他大肆修建城墙,碉楼,哨所,分明有不臣之心,如此恶贼,此刻不去征缴,待其羽翼丰满,便是尾大不掉,恐为朝廷之祸,主公之祸。”
孙策面露喜色,可在场的文臣们又坐不住了。
“此举万万不可。”鲁肃也按捺不住了。
“我军兵力,本就不如刘赫,以弱敌强,尚需借助天时地利,倘使再分兵南征,岂非自绝其路?”
一旁的周瑜,也是眼观鼻,鼻观心,看似漠不关心,可司马懿却很清楚,鲁肃的这番话,必定暗中得到了周瑜的默契允许。
他依旧是波澜不惊地回答道:“子敬之言,诚然有理,却是顾此而失彼也。”
“我军坐拥长江天堑,北军不擅水战,如今即便取得益州,占据长江上游,然益州军士多擅山地作战,因此,论及水战之勇,尤以我江东兵马为先。纵然刘赫顺江而下,我军也有绝对把握,将其击败于江面之上。”
“至于北面之高顺兵团,由周公瑾亲自率军阻击,数年之内,其必然难有所成,而这数年之间,我军便需快速积蓄实力,否则迟早仍是难逃败亡一途。”
鲁肃很快便冷静了下来,低头沉思。
张昭却再次驳斥:“南面群山环绕,土地贫瘠,遍布刁民,纵然攻取,又有何益?”
司马懿意外地用一个不屑的眼神,瞥了他一眼,这让张昭心中顿生不悦。
“子布先生所言大谬。这片群山之中,非但不是贫瘠,反而处处是宝,一旦收入囊中,大加开发,在下敢断言,单凭其中所出,便可供养不下十万大军。”
张昭闻言,正要出言嘲讽,司马懿却直接继续说了下去,根本没给他插嘴的机会。
“刘赫登基以来,发展商旅,使得四海之物产,得以在南北各地流通。徐州所产之海盐,到了冀州,价格便要翻三倍。而司隶地区所产丝绸,到荆州便是五倍的价格。其中利益,绝非泛泛。”
“而这群山之中,毛皮、兽骨、犀角,还有各类矿石、香料,以及南海之中所产的诸多宝物,不一而足。在下结识的几个大商队,每年单单是从那些山越、南蛮,还有交州所获取的物资,运到中原之地售卖,所得利益,便不下数十亿,而这不过是九牛一毛尔。”
这番话,听得在场众人都有些诧异,而孙策更是喜上眉梢。
司马懿转过身,对孙策躬身下拜:“主公若信得过属下,属下只需两万人马,两年之内,荡平山越诸部,彻底收服交州,到时,仅凭这片旁人眼中贫瘠无用的大山,属下便可为主公供养一支大军,随时听候调用。”
“好,仲达目光锐利,忠勇可嘉!”
孙策抚掌大笑:“来人,封司马懿为平蛮中郎将,赏丝绸五百匹,开春之后,领兵两万,南下征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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