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早有耳闻。徐公明镇守山阳郡,曾有奏折送来,提及山阳郡中之贤才,其中对你可是称赞有加啊。”
满宠有些受宠若惊:“徐晃将军当世名将,威震北境,草民何德何能,敢受此谬赞……”
“诶,不必过谦。方才在太学门口,朕见你不畏权贵,仗义执言,且武艺也是不凡,心生爱才之意,故此招你入宫见驾。不过朕有一事不明。”
满宠忙到:“还请陛下垂问,草民知无不言。”
刘赫指了指他腰间的佩剑:“方才你分明落了下风,随时都可能被拿下,为何一直不愿拔出佩剑对敌?”
满宠回道:“启禀陛下,他们虽然当街行凶,但是草民赶到时,毕竟不曾出了人命。依照我大汉律例,草民如若拔剑与其相斗,便是聚众械斗,理当杖责四十,罚劳役一年。因此草民只能以剑鞘对敌,而不敢拔剑。”
“原来如此啊。”刘赫恍然道。
“看来伯宁对我朝律法,是极为熟悉了?”
“不敢。只是草民以为,凡治天下者,虽应以仁政为要,然律法严明,更不可少。故此自幼学习律法,不敢懈怠。”
“嗯。”刘赫点了点头,显得很是满意:“外儒内法,确是治国之要领,朕亦深以为然。”
满宠神色一阵激动:“陛下真万古圣君也。”
刘赫笑道:“不必拍朕的马屁。只是不知你此次来洛阳,所为何事?”
满宠倒也爽快:“回陛下,草民数年来,云游四海,历练自身,听闻陛下发下招贤榜,又要重办太学,且面对所有臣民开放,草民不敢自称贤士,只想试试,看是否能进入太学求学,也好日后为朝廷效力。”
刘赫心头一喜:“哈哈……伯宁过谦了。你有这般武艺,又熟知律法,性情耿直刚强,怎能说不是贤才?朕欲对你破格录用,那太学就不必去了,不知你意下如何?”
满宠的脸色有些讶异,可很快就转变成了狂喜:“草民……草民叩谢陛下洪恩!”
这时,钱理问道:“不知陛下意欲将他派往何职?”
刘赫神秘一笑,并没有回答他,而是继续对满宠发问:“伯宁以为,今日那洛阳令行事如何?”
满宠当即面露怒色,毫不讳言道:“启奏陛下,朝廷有如此攀龙附凤的无耻小人,实乃大汉之耻。草民以为,对这等官员,必须严惩不贷,以儆效尤。”
“说得好,此言深得朕心。”刘赫大笑了三声,随后说道:“即刻下旨,免去洛阳令一切职务,同时命新任洛阳令,对其过往罪责,严加审讯。”
钱理一愣:“新任洛阳令?陛下所指的是……”
刘赫指了指满宠:“这不就有一个现成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