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他这么一说,那将也放下心来:“嘿,高将军也当真嘴巴够严,若不是方才突然将计划告知我等,我还真以为此战我军已是必败之局了。”
“哈哈,高将军何等人物,陛下和三位军师,又是何等高人?区区曹,也想与朝廷对抗,简直可笑至极……”
“说得对,听闻夏侯渊在西门时,还试图招降我军士卒,嘿,且不论陛下对我等恩比天高,就说这军中待遇,天下诸侯如何能与朝廷煌煌天军相提并论?咱们可是有吃,立功还有赏钱,乃至良田美宅,哪儿像他们,这么多下来,每都只见他们营中升起烟火两次,我等若归降过去,饿也要饿死了。”
“没错没错,这等寒酸部队,也好意思出言招降,当真不自量力,今正好杀杀他们的威风,好叫他们得知,朝廷天威,不可冒犯!”
“又到了咱们立功之时了,弟兄们,休要客气,都给我甩开膀子杀啊……”
城外坐镇的曹,也很快发现了战局有些不对劲,当即派出斥候前往查探,没过多久,斥候便跑了回来。
“回主公,陈留城四门,突然降下一道铁铸的闸门,那闸门怕有万斤之重,任凭我军刀劈斧凿,不伤分毫,攻城车猛烈撞击,难以撼动。”
曹闻言,脸色一变:“那西门呢?”
“西门也是一般无二,攻打西门的五万兵马,已全数被困于城内。那铁门一关,固若金汤,内外夹攻,也不能破,因此门后战况如何,实在难以察知……”
“我军危矣,妙才危矣……”
曹子一晃,险些摔下马背。
“主公……主公保重,此刻尚不到认输之时。”郭嘉扶着曹,出言宽慰。
曹双目一亮,紧紧盯着他:“奉孝有何妙计破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