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充一听,双腿一软,直接就跪了下来。
“还请陛下恕罪!皆是草民安排不周,使王将军与他人产生冲突,故而……”
“你不必惊慌,朕问此事,非是为怪罪,而是想问问,与他交手之人是谁?”
李充听原来是为这事,不由擦了擦额头冷汗。
“回禀陛下,据草民所知,此人姓典,名韦,似是无字,乃是陈留太守张邈麾下军侯。”
崔钧正在书写的笔停了下来,看着他:“陈留太守……那岂不是等于兖州曹麾下之将?”
李充说道:“这草民不知,不过他自己确实是说为张邈手下。”
“嗯,朕知道了,你且继续说,这典韦何故到此,又何以与王将军发生冲突?”
“是,那典韦是半个月前,带其夫人……”
李充毫无隐瞒,将自己所知的全部内容,一一说了出来,听他说完之后,刘赫心中也就对这件事十分清楚了。
“哦?他与大猛竟还是同乡和幼时玩伴?这倒是巧了,哈哈。”
刘赫这下对挖典韦过来就愈发有把握了。
“好了,一切经过朕都知道了。你且回医馆,对他夫人务必要好生照料。”
“草民遵命,绝不敢有违。不过……”
李充想了想,也不知道是否要把典韦之前说的话告知刘赫。
“嗯?还有何事?”
“回陛下,草民看那典韦,对陛下似乎……似乎有些不敬……他当着草民与家师的面,指责陛下没有照顾好王悍将军,还说……说您……”
刘赫眉头一皱:“说朕什么?”
“说您是故意欺王将军无智,好随意利用……”
“放肆!”崔钧当场便喝斥起来,把李充吓得再次跪倒在地。
刘赫挥了挥手:“你起来吧,此事朕已知晓,你禀报有功,朕之后自有奖赏,退下吧。”
“多谢陛下,草民告退!”
李充退出去以后,崔钧当即进言道:“陛下,此人如此狂妄,肆意污蔑陛下,实乃罪大恶极。且他是曹帐下,又能与大猛将军打成平手,足见其勇猛,若放其回去,后恐为我军心头之患,臣意趁此机会,将他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