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你要怕了,就自己滚蛋,我黑山军可不收留废物。”
张燕毫不留情地驳斥了一句,那手下哪里还敢再说什么。
“这次我出兵四万,先攻下狼调县,再拿下晋阳城,到时候刘赫想要打我,必须先攻入被袁绍占领的并州其他郡县,而袁绍如果想吞并我,嘿嘿,到时候我有了四座城池,用不了多久就能发展出二十万大军,而且这四座城池被刘赫修得坚固无比,就是刘赫亲至,我也不惧。届时我再吞并了曾经羞辱于我的那个白波军,我看这并、冀、幽三地,谁还能与我张燕抗衡。”
在上党长子城城东,一座险要的雄关,屹立在一处狭窄的山道之间。
这座壶关乃是天下险关之一,两侧悬崖峭壁,比之雁门关,也逊色不多。
而就是这座险关,此刻正爆发着一场血战。
关城上,身着盔甲的姜桓,正在冷静地指挥着战斗。虽然关上只有五千守军,可是在他的指挥下,五千人分工有序,射箭的,扔滚木的,在城头杀敌以及掀掉敌方云梯的,还有拿着各种重物去堵住城门的,防守井然,一时之间,毫无破绽。
姜桓面色沉着,对着手下士兵呼喊道:“将士们,袁绍小儿,被大将军所败,如今他不敢去攻雁门,就来我上党耀武扬威,莫非我上党的二郎们就是吃干饭的么?简直是欺人太甚。大家好生招呼他们,只要退了敌军,每人赏五十钱。”
简简单单一番话,将五千守军士兵的战意激发到了极致。
而在关前不远处,冀州军此次攻打上党的一万五千军队的统帅,淳于琼,也一样是毫不着急,看着战局不利,非但没有改变战术,反而自顾自在凉棚内端坐,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酒。
“想不到这个姜……姜什么来着?”
一旁副将提醒道:“淳于将军,是姜桓。”
“哦,对对。是姜桓。这个姜桓还是有点本事嘛,五千兵力,居然守了大半日,都还无败像。”
副将一脸谄媚:“再有本事,也是无名鼠辈而已,又怎敌得过淳于将军的神威?您可是冀州数一数二的将才啊,您看看,大战就在眼前,您临危不乱,饮酒畅谈,啧啧啧,如此潇洒的风度,纵然是古之名将,也远不能及啊。”
淳于琼被哄得很是高兴。
“好,说得好!咱们一万五千兵马,就是堆也把这个破烂壶关给堆下来了,何须本将军出……出力啊?”
“没错没错,杀鸡焉用宰牛刀啊,等到了长子城,面对刘备和张飞的时候,将军再出手也不迟啊。我看如今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咱们人多,就来一个车轮战,斗他一夜,累也累死他们了。”
“好,哈哈,就这么办,你小子,聪明!”
淳于琼高兴得又满饮了一杯。
而远在长子城的刘备和张飞,也都穿上了甲胄,行色匆匆地往府外走去,就在这时,一个士兵跑了过来拦住他们。
“报刘太守,大将军带着程良将军,还有两名不认识的年轻武将,已经到了太守府门口。”
刘备一愣:“大将军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