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喊着。
赵瑛抬头看着赵煜,悲伤之色,又添了几分愤怒和忧虑。
“张杨狗贼,放开我父亲,若敢伤他半分,我要你抵命!”
她这一双秀目之中,仿佛能喷出火来。
“哼哼,就怕你没有这个机会了。贤弟啊,你既然钟意此女,不如就此拿下,今夜便成了好事,如何?”
吕布喜道:“哈哈,如此就多谢兄长好意了。”
赵瑛恨恨看着吕布:“无耻之徒,我赵瑛便是死,也绝对不会屈服于你!”
吕布将方天画戟放地上一杵。
“此事怕是由不得你。你若从了某家,好生侍奉,令尊自然便是我岳父,我当以礼待之。如若不然……”
他看了一眼已经赵煜,冷笑了几声。
“如若不然,这老匹夫,我将他当场斩成两段!”
“不要……”
赵瑛大惊失色,试图扑过来,却惹得赵煜急忙大喊。
“瑛儿不准过来,你快……咳咳……快跑啊……”
他这一时气急之下,本就因失血过多而虚弱异常的身子,此刻更是咳嗽不已。
“父亲……”
赵瑛忧心忡忡,看得张杨是大为畅快。
“如何?你可想好了是否答允啊?我兄弟二人自是不急,不过我看你父亲这模样,怕是坚持不了太久啊……”
“瑛儿不可……不可啊……狗贼,你们……你们有种杀了老夫……老夫绝不……绝不……”
“死到临头还如此聒噪!”
张杨十分不耐,直接一拳砸了过去。
“不要,不要……我答应,我答应了,你们放了我父亲,快放了他……”
赵瑛彻底崩溃,倒地痛哭。
“瑛儿……你……你糊涂啊……”
赵煜只恨自己双手被制,又全身无力,连自刎都做不到,不由得悲从中来。
张杨狂笑不已。
“哈哈哈,恭喜贤弟得此佳人啊。”
“还要多谢兄长相助才是。对了,既然好事已成,对岳丈大人怎能无礼?还请兄长命人带他下去医治。”
张杨闻言,看了看赵煜。
“放心就是,我还指望以他为人质,威胁刘赫小儿,岂会真的让他就此死去?”
说完,他挥了挥手,让几名士兵将赵煜带了下去。
“赵府已然攻陷,本太守言而有信,众兄弟进去,瓜分了钱财女人,本太守绝不阻拦!”
他麾下众将士欣喜难耐,欢呼雀跃,涌入了府内一座座宅院房屋之中,翻箱倒柜。
赵瑛满腔仇恨,双目充血,她看着张杨和吕布。
“终有一日,刘将军定会将你们抽筋扒皮,为我赵氏一门报仇!”
吕布闻言,眼神忽然变得阴沉无比。
“他不来倒好,若是敢来,吕某定要一雪前耻,将他擒住,剥皮拆骨!”
“不错,长子城城墙高耸,他若敢来,定然叫他知道本太守的厉害!”
张杨和吕布仰天大笑。
“报……主公,大事不妙了……”
张杨不耐烦道:“何事惊慌?”
“主公……那……那刘赫大军已经杀到城下了……”
“什么!”
张杨和吕布大惊。
“七日之前刘赫才下令要攻打我上党,整顿军备至少两三日,行军来此至少七八日,怎会如此之快就到了,不可能!”
“是真的……大军打着‘高’字旗,那军容,小人曾在虎牢关见过,就是……就是刘赫麾下的军队……”
一说起这个,这传来的士兵就好似想起什么恐怖的事情,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当初虎牢关外一战,安民军之恐怖,实在让他们难以忘怀,不少士兵至今都还因此夜间噩梦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