币。
杨县令顿时有些心虚,但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毕竟自己才是县令。
“杨县令做得一手好生意啊!”刘赫向前紧逼一步,咬牙切齿道,身上杀机凌烈,杨县令竟额头冒出冷汗。
“刘督盗,你意欲何为?”严驰见势不妙,赶紧上前质问。
“嗯?”刘赫一个恶狠狠的眼神瞪了过来,严驰也顿时被吓地倒退了一步。
“尔等无耻之徒,竟然问我意欲何为?如今各地大旱,百姓潦倒不堪,尔等竟敢克扣朝廷赈灾的粮食,中饱私囊,换了这许多钱财,于心何安!”
刘赫本就是练武之人,中气十足,如今又占了大义,说话自然洪亮而且强硬。
杨县令虽然心虚,但毕竟也做了多年县令,很快又重新端起了架子。
“大胆刘赫!擅闯县衙,污蔑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谁料刘赫突然拔剑,一剑将杨县令脚边的一只箱子劈开,里面的无数钱币顿时翻滚了出来,弄得满地都是。
“你……刘赫……你安敢如……”
“住口!”刘赫喝断杨县令,“无耻老贼!你妄为一方县令,治下盗贼横行,你熟视无睹,我们兄弟几人四处奔走降服盗匪,你冒领功绩也就罢了,如今天降大旱,你竟敢贪墨赈灾的粮食,我倒是要问问你,你到底长的是狼心还是狗肺!”
看到刘赫怒火冲天,手中宝剑又如此锋利,杨县令开始有些害怕起来了,生怕刘赫一言不合真的把自己杀了。
严驰见自己这个朋友胆怯了,赶紧上前扶住。
“刘督盗,你莫要错怪好人啊。我们县令大人可没有克扣赈灾粮食,上面派发下来的粮食就只有这么多啊,我们看那七乡在刘督盗的管辖之下,大家生活富足,粮食无忧,所以这才把原本派给你们的粮食一起派给了其他乡民。”
严驰说话的同时,在背后狠狠掐了杨县令一把。
杨县令这才明白过来,赶紧一起跟着辩解道:“是啊是啊,刘督盗治旱有功,本县自当上表太守为你请功。刘督盗若是想要那粮食,本县马上从其他各乡手中追回,重新派,重新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