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谁不知道家里你说一不二,我遇见大事还不是得经你陈苏丹同意。
陈苏丹白了夏雪梅一眼,然后解释道:“你这个呢子不会好好说话吗?三哥,雪梅没乱讲,是这么回事,今年家里在山南度新年,可是家里地方太小,只能挤一挤,就当让你捡个便宜,你快点去冲冲,待会儿上床躺下慢慢聊。”
卧室的侍女小丫不在,王仁智知道陈苏丹还有事要谈,因此打发小丫回房,不过他有点奇怪,按理夏雪梅应该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可是她却一动不动。简单冲冲裹上浴袍出了浴室,陈苏丹三人还在聊,王仁智见状道:“聊什么呢?这么起劲,时间也不早了。”
夏雪梅哭丧着脸道:“苏丹姐姐在和我算账,现在先给我记下,新年过后我也要挨两顿打,哥,你帮帮我呗,你忍心妹子和雅兰姐姐一样痛苦吗?”
陈苏丹啪的在床头柜上猛拍一记,然后手里攥着一摞报刊摇晃着历声喝道:“难道你不该受罚吗?人家雅兰是好心帮忙才捅的娄子,多少也和你有点关系,说心里话,她很冤枉,怨只怨三哥能力不及,护不住雅兰。而你呢?人家外边糟蹋三哥也就罢了,咱们左右不了人家,你也跟着凑热闹,为了你的雪梅歌舞团火上浇油,跟着起哄,自己人糟蹋自己人,和家里的叛徒有何区别?还有那个白晓丽,她也跑不了,你们俩都是一丘之貉。”
夏雪梅来山南就是征求王仁智的准许,王仁智不点头,她哪有这个胆量,可是现在陈苏丹却不答应,夏雪梅也明白,知情不知情的人都认为自己不该这么做,夏雪梅委屈的辩解道:“哥答应了我才敢干,哥若是不答应借给我个胆我也不敢啊,求求姐姐了,看在我和白姐姐也是为了公事的情分上,就饶了我们俩吧。”
陈苏丹理也不理,轻哼一声表明夏雪梅和白晓丽逃脱不过体罚,王仁智刚想开口,却被商雅兰抢在前边说道:“不是我小瞧雪梅歌舞团,拆散了也值不了细砂岛要塞一半的钱,你只要手里有足够的钱,再组建个歌舞团也不难,可是要塞的武器装备有钱也买不来。我等于保住了细砂岛的战利品,给联盟军让的是钱,山南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不再为武器装备发愁,我不比你冤枉吗?行了行了,你也别在老爷面前诉委屈,怪只怪老爷心善,老爷若是心狠手辣,起码舞美歌舞团不敢故意挑衅你,人家冲的不是你,而是冲的老爷,你是替老爷背黑锅,你不会不愿意吧?”
王仁智本想开口在陈苏丹面前给夏雪梅说句话,他感觉有五成把握说动陈苏丹,听了商雅兰的话他的话说不出口了,商雅兰说的没错,是自己没护住她,陈苏丹为了给山南军分忧才这么干。舞美歌舞团不是冲的雪梅歌舞团,而是冲着自己,王仁智心里满满的是对商雅兰和夏雪梅的愧疚,她们俩是为了这个家,是自己这个一家之主对不起她们。
王仁智心里很疼,他不能为商雅兰和夏雪梅出头,细砂岛大捷后自己势力暴涨,军队一跃成为国家联盟第六大武装,有了军队保障护卫,势力直逼五大财阀。现阶段必须低调,夹着尾巴做人,踏踏实实的积蓄实力,只有强化自身,未来才具备迎接挑衅打压的能力,威胁来自何方,以什么样的方式挑衅却没有任何征兆。
现在的王仁智早已经不是当初百草堂时的王仁智,他已经改变了很多,以适应这个社会的生活方式,特别是娜娜和楠楠对他影响极大。娜娜和楠楠如今亦奴亦妾,王仁智享受两人服侍时不但不抗拒并且心安理得,娜娜和楠楠至今仍然定期自行体罚,以此提醒自己的私奴身份,当然提前服用止疼药,事后有上好的外伤药,身体并不是很痛苦。
其实这也是陈苏丹有意为之借题发挥,她以体罚商雅兰夏雪梅等刺激王仁智,激励他继续改变,陈苏丹眼里的王仁智,还是不够心狠,事业越是做的大,越是败不起,败家的后果难以承担。王仁智整天忙于军务,商雅兰有足够的时间给夏雪梅传递陈苏丹的指示,三人今晚联手给王仁智来一场三娘教子。
王仁智很清楚,以前事业虽然发展的很顺利,但是威胁不到暗中掌握国家联盟的五大财阀,但凡发展到一定规模的富豪,无不攀附五大财阀,否则有一天必遭灭顶之灾。刘俊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身家十几亿,不知道经过多少代人的努力,最终悲惨的被华亭富豪圈联手灭了刘俊,如今自己手握国家联盟第六大武装力量,灭自己不是那么容易,身边的家人和朋友恐怕是下手的目标。
陈苏丹三人这个一句那个两句,不时冷嘲热讽几句,似以前那样善待对手,只不过是小恩小惠之举,只会给敢于挑衅者壮胆,该反击的时候必须反击。当然,现在实力还没雄厚到逐个击退挑衅者的地步,该忍的时候还是要忍,就如体罚商雅兰夏雪梅等,可是一旦发起反击,就必须置于死地,决不能仁慈,打蛇不死必遭蛇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