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很明白,伊莎贝拉今后将在山南生活,她来麻岗镇一趟不容易,毕竟杰克逊是她的亲爷爷,几年不见再次相逢,应该多叙叙旧,分别前咋也要道个别。伊莎贝拉还没开口,夏雪梅这边就嚷嚷道:“孝敬老祖也不在这一两天,有的是时间,再说老祖有姐姐孝敬远胜妹子,净知道冤枉人,我确实是去给哥添点乱,并且事情还比较紧急,是正经事不是闲事。”
“你能有什么正经事?说说吧,你的事情我都可以替三哥做主。”陈苏丹还是不想让夏雪梅去山南,夏雪梅听后嘟囔道:“就是下午说的小鲜果那件事情,你不是没说什么吗?我不去问问哥,我和白姐姐不好轻易做主,不管伊莎贝拉妹妹明天去不去山南,我都要去山南。”
陈苏丹说完话已经起身准备回房洗漱歇息,伊莎贝拉和娜娜两人见状也随着她起身,陈苏丹听了夏雪梅的话心里有点不痛快,下午她确实没和夏雪梅商量出对策。初次和伊莎贝拉见面,夏雪梅多少有点给自己难堪,可是小鲜果的事情确实有点棘手,不太好办,白晓丽和夏雪梅拖了几个月,舞美歌舞团不吐口,很可能是有意为之,也可能有人在背后指使。
这是公事并非家里的私事,今天时间太晚,陈苏丹打算明天交给团队研究研究,刚想开口说今天太晚明天再说,猛然感觉夏雪梅话里有话,她和白晓丽好像已经有办法,只是需要获得王仁智准许,想到这里陈苏丹重新落座,道:“好好好,你就说说你和白晓丽想怎么办,千万别告诉我去问三哥有没有办法,否则你这个新年也不能去山南。”
夏雪梅听后起身,来到陈苏丹身边携着肩谄笑道:“家里每个人都知道,牵扯到军方的事情均需征得哥的准许,妹子和白姐姐想的办法牵扯到军方,本来妹子是来找姐姐的,现在既然哥回来了,那就不劳姐姐辛苦了,妹子去和哥谈谈。”
陈苏丹道:“离我远点,别给我吞吞吐吐的卖关子,这件事情确实有点棘手,可你们昭通的事情咋能牵扯到军方?说说看,你别告诉我细砂岛庆功时雪梅歌舞团不来啊。”
娜娜和楠楠见陈苏丹重新落座,她们俩也好奇的坐下,伊莎贝拉虽然不知陈苏丹和夏雪梅说什么,可陈苏丹和夏雪梅不走她也不好走,只能再次落座。夏雪梅听了陈苏丹的话后心里暗自钦佩,因为陈苏丹猜中了一部分,她赶忙放开陈苏丹,正色道:“和姐姐猜的有关系,我和白姐姐打算通过媒体宣布雪梅歌舞团今后不再进行劳军义演,重要原因是雪梅歌舞团财力负担不起劳军义演,今后雪梅歌舞团只进行有偿劳军演出。我们俩打算把歌舞团历年劳军义演的开支发布在星月刊上,目前还拿不定主意是不是把这部分财务报表都交给星月刊,星月刊新一期下月五号就要发行,我不抓紧点时间行吗?一拖就是一个月,我要以此给舞美来个狠招,看以后谁还敢和雪梅歌舞团过不去。”
雪梅歌舞团不仅针对直属集团军和山南军劳军义演,而且还对联盟军进行劳军义演,除此之外,雪梅歌舞团还接受商演,这些演出雪梅歌舞团贴补不少。所谓的商演是为了雪梅歌舞团拉关系,只支付艺人薪资,艺人的薪资收入之外,雪梅歌舞团还给艺人补贴,这部分开支远大于艺人的薪资,艺人的收入主要靠演出时收到的花束花篮以及外出出席社交应酬。
各歌舞团都有自己的关系,和歌舞团大小几流无关,进行各种义演商演是歌舞团拉关系的手段,每个歌舞团义演商演时艺人的待遇大相径庭,像雪梅歌舞团这样承担艺人收入的不多。平时雪梅歌舞团都对军方进行义演,细砂岛大捷了庆功会上却没有雪梅歌舞团的身影,怕是不好给将士们交代,联盟军那边也得说点好听话。
陈苏丹瞪着夏雪梅道:“你们俩真是胆肥了,敢拒绝劳军义演?就不怕我拆了你们歌舞团?”
夏雪梅满不在乎的道:“我就是胆儿肥了,姐姐要拆就拆呗,反正拆了雪梅歌舞团马上就冒出个苏丹歌舞团,要不然就是晓丽歌舞团,否则拆歌舞团的是姐姐,没有歌舞团劳军,哥又不打妹子屁股,打也打姐姐的屁股,我怕什么?”
夏雪梅知道陈苏丹说的是玩笑话,才敢犟嘴,雪梅歌舞团不进行劳军义演,可以进行劳军演出,自己家的钱从左手倒到右手,吃亏的是联盟军,联盟军绝不答应。昭通、昭化、隆武三地呈三角形,相距不足一百公里,雪梅歌舞团在三地每年义演商演不下一百场,全年义演商演不低于五百场,这些开支都是歌舞团负担。
雪梅歌舞团不堪负担终止义演商演,影响的不止王仁智旗下的山南军、直属集团军、磐石军等,还有联盟军川康国防军等,更多的是一些权贵富豪和各地安全部门。雪梅歌舞团不堪财力负担终止义演商演,各方必将给舞美歌舞团施加压力,这件事情本就是舞美歌舞团故意刁难雪梅歌舞团,抓住夏雪梅的疏忽,索取巨额违约金。
夏雪梅不满足仅给舞美歌舞团施加压力,她要借这件事情给舞美一个教训,把火烧向舞美歌舞团,歌舞团之间的谅解书实际上是对艺人的一种无形束缚,是歌舞团的单方霸王条款。夏雪梅授意小鲜果在媒体上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