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晴替代郑媛媛陪伴陈苏丹,整天游走于茶楼赌坊酒肆之间,身边从不缺觊觎美色的登徒子,不过因为不知陈苏丹底细,没人胆敢过度放肆。王晓晴由于家里商战打了败仗,母亲被迫成为契约奴仆,自幼龟缩在家里与外界几乎隔绝,养成胆小怕事的性格,如今虽然得到改善,但是仍然很少出门,守在家里相夫教子,很少出门。
陈苏丹可以说没人认识,王晓晴认识的人也寥寥无几,个别消息灵通者打探到她是联盟军中级军官家眷身份,凌霄城是联盟军的地盘,自然不敢放肆,不过近距离接触套套近乎应该问题不大。王晓晴有干妈陪伴,胆子才大点,在茶楼酒肆赌坊玩的比较开心,唯一令她感到胆战心惊的是擂台上血淋淋的场景,她无法接受一个活生生的人,一半个小时就这么魂断擂台。
好在两人现场观看擂台并不多,大多在茶楼品茶欣赏艺人演出,王晓晴喜欢艺人表演的歌舞,无论是否精彩她都比较精力集中在舞台上,陈苏丹则好像更喜欢艺人的说唱表演。陈苏丹对温柔乖巧的王晓晴很满意,她在身边绝不会生出事端,也不会影响偶尔和邻桌闲聊几句,若是郑媛媛,难保她不会给搭讪者甩脸子。
转眼二十天过去了,陈苏丹没有打探到任何蛛丝马迹,这么下去怕是在这儿耗一年还是干耗,陈苏丹很是焦急,她可没那么多闲时间,再说张承轩也会有所怀疑。七月最后一天晚上,玩尽兴的郑媛媛回来了,和她一同来到水榭阁的还有象人和他的几个弟子,象人进门对陈苏丹就是一通抱怨,陈苏丹确实理亏,到人家门口了不去看看大哥,实在是说不过去。
王晓晴和象人见过几次面,彼此都不陌生,晚上酒宴分两桌,象人有陈苏丹三人相陪,酒足饭饱很是高兴,虽然彼此友情很深,但是见一次面很难。晚宴后象人要求单独与陈苏丹谈谈,此举很是失礼,王晓晴是个晚辈还好,陈苏丹心里不高兴,不过理智驱使她答应象人,还德劝阻一旁大骂象人和大笨熊没一个好东西的郑媛媛。
进入书房落座后,象人再次喧宾夺主吩咐沏茶的侍女离开书房,陈苏丹很有涵养以玩笑的口吻对象人道:“象人大哥,虽然咱们有年头没见了,可也不能这样吧?说起来妹子在这儿也是客居,咱们有什么话不能当着主家的面说?哪怕退一步和妹子去外边找个地方也没什么不可吧?”
象人根本不理会陈苏丹的责备,满不在乎的道:“你还别说,还真不行,没见我连母暴龙也避开吗?妹子,哥哥面前说句实话,告诉哥哥,你这次来凌霄城干什么来了?”
象人的话令陈苏丹感到以前错看了他,张承轩自不必说,他知道自己绝不会没事来凌霄城游玩,必定有什么重要事情需要亲自办理,只不过自己不说,他也装糊涂。王晓晴可能是唯一真不知情的老实人,就连头脑简单的郑媛媛也知道,只是她和张承轩一样装糊涂而已,没想到象人不但明白并且神神秘秘的关起门来询问,莫非他知道什么不成?
陈苏丹没说话,象人并不打算放过这个问题,继续道:“我就说我兄弟整天忙大事,咋能腾出时间来凌霄城,还跑二百多公里去看看我,等到从母暴龙嘴里得知弟妹来到凌霄城,我才想明白了,你们两口子在办一件见不得光的事情,并且这件事情对你们两口子非常重要,弟妹,哥哥没说错吧?”
“看样子象人大哥分明知道妹子来凌霄城的目的?”是个正常人都明白自己来凌霄城必定有要事,象人的话直截了当,陈苏丹心里一阵慌乱,强自镇静的反问象人,自己的事情只在动身前和王仁智聊过,绝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且等自作聪明的象人说出他的猜测,自己顺水推舟打个马虎眼,希望象人一高兴糊弄过去。
陈苏丹和象人不止一次打过交道,知道象人是个直肠子性格,希望象人说出他猜测的目的,然后自己趁机恭维一番蒙混过关,毕竟身份问题是颗大雷,对任何人都决不能透露。象人非常自信的笑着说道:“其他事情还真没这个把握,偏偏这次哥哥敢说把握十足,这样吧,今晚哥哥陪你走一趟,去古家庄在凌霄城的总部转转,一切都听哥哥安排,说不得还得去趟古家庄,待办了这件事情弟妹就明白哥哥绝对没猜错。”
象人率领一帮徒子徒孙兴师动众刚到水榭阁,转身就要走,还可能再次返回老家,陈苏丹心里踏实了点,估计自信满满的象人绝对猜错了,也是,这么隐秘的事情他理应不知情。古家庄是朋友,如今的古家庄实力雄厚,势力遍及方圆几百公里,象人也是朋友,不过他所在的村庄实力已经远不及古家庄,关键是彼此关系并不是多么融洽。
陈苏丹估计象人试图借助自己与古家庄套近乎或者谈什么事情,双方都是朋友,有自己在场,谁都会给自己个面子,斜顺事情不顺利,索性陪象人走一趟。在凌霄城提起古家庄没几个人知道,不过若是提起宏远安保公司,顺风车马行,鸿运贸易公司等等,古家庄在凌霄城还真有几家颇有名气的实体。
古浩宇坐镇骡马市的庄园掌管全局,自打族长竞争败给古浩成后,古浩宇便一心扶持古浩成,他明白只有维持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