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见和胡氏姐妹谈正事,他不好插言,只能在一旁喝闷酒,猛然听说发行山南币,这绝对是闯红线的行为,惊的他赶紧提出警告。 王仁智神色自若的道:“多谢时大哥提醒,时大哥没听清楚,山南并没有私自发行货币,而是在山南推出代金券,代金劵与金币等值,替代金币在山南内部流通,时大哥说的没错,山南没有银行,那么请问时大哥,南方工贸的经营如何进行?山南本地怎么办?难不成和之前的逃奴逃犯那样以物易物吗?” 汇通天下银行是五大财阀掌控下掠夺财富的工具,王仁智不懂金融,不过这点他看的很清楚,以汇通天下银行拥有的强悍实力,几乎可以对抗整个国家联盟,王仁智还没狂妄到挑战汇通天下银行的地步。王仁智也不是完全不懂货币发行,不过他只知道个大概,当初得知山南计划推出纸币替代金币流通,他几乎没多考虑就立马准许。 王仁智其实是对胡氏姐妹推出的纸币太简陋不满,国家联盟的财富集中在以五大财阀为首的富豪手里,富豪动辄就过万花销眼都不眨,人家身家过亿甚至过万亿,有这个资本,一个普通平民一辈子的收入顶天二三百万金币,这个社会贫富差距实在太悬殊。王仁智不清楚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不过他感觉目前看似公平公正的法律法规维护的是权贵富豪的利益,包括这次联合阵线进行的审核清理整顿银行业,受危害的还是普通平民居多。 王仁智想在山南进行一次尝试,他预感山南推出的代金券日后势必与同等价值的金币产生不同的购买力,他只对陈苏丹说过,他要从一个遵守规则者变为一个规则的制定者,只有那样他心里才踏实。王仁智明白,早晚有一天自己可能会与五大财阀发生冲突,他希望冲突的战场是汇通天下银行,而不是前段时间挫败凌源国那样的一场战争。 时朗逸虽然金融知识比王仁智懂的多,但是也有限,得知山南推出的是代金券,他似乎有什么感觉,不过一时又不明白是什么,一些有实力的银行推出十万金币的信用证明,在市场上同样流通,应该属于代金券吧?时朗逸不知道王仁智推出山南代金券的真实意图,感觉王仁智没做错什么,是自己激动之下没听清楚,毕竟代金券不是金币。 商雅兰知道山南私自发行金币的后果,也知道严禁代金券流出山南,她认为不宜继续这个话题,因此看着王仁智开口道:“我回川康去赚富豪的钱,在我眼里富豪个个都是为富不仁恨不得把穷人敲骨吸髓的家伙,我在山南还有自己的事情没办完,干啥要急着去救治富豪?有我那些徒弟在,不耽误挣富豪的钱。以前是我不对,我这次回来就是纠正自己所犯的错误,这段时间在麻岗镇我和徒弟们共同努力,编写了一份临时教程,教会了山南医护兵弟兄我们自然会回川康,到时候不劳老爷撵。” 王仁智和商雅兰认真研究过旺苍军校以及联盟军关于战地救护的教材,几乎没什么需要改动的地方,听了商雅兰的话,明白这是商雅兰临时针对细砂岛战役编写的教程,他相信商雅兰的能力,又有时朗逸在,因此没就这个话题继续。不料时朗逸刚闹了个误会,脸上挂不住,听闻商雅兰谈及救治富豪,赶忙接过这个话题附和,声称一定不能轻饶了这些富豪,能宰一刀绝不能只宰半刀。 商雅兰不屑的看着时朗逸问道:“时大哥认为宰多少钱才算一刀?十万金币算一刀还是半刀?还是管他什么宰他个十刀八刀,痛痛快快的就是抡起刀来一通乱砍?” 时朗逸知道王仁智平时都让商雅兰三分,也清楚十万金币对富豪来讲根本算不上什么,于是看着商雅兰道:“十万金币太便宜他们了,虽然我不懂医术,但是若要我说的话,还不趁机宰他个二三十万金币,我记得弟妹一个号都是一千金币吧?” 王仁智嘲讽道:“好大个动静,雅兰你简单给时大哥说说。” 商雅兰道:“时大哥真是个仁慈的大善人,我是个小女子曾经吃过手里没钱的亏,因此眼里只认钱,不瞒时大哥,我这家家庭式医院,进门费就是一百万金币,时大哥也可把这一百万视为挂号费。包括患者在内一个患者可允许十人进入医院,一天的床位费为一万金币,医院提供所有人的住房,一个患者一个独立小院,包括办公室会客室诊疗室等等,还有三辆小型客车,没病也可以入住疗养,只要舍得掏钱,但不能超过一个月,一个患者保底得二百万金币,时大哥认为妹子宰了几刀?是不是有点便宜了富豪?” 时朗逸听到商雅兰的话,半张着嘴半天合不上,刚才他已经很大胆的估计,国家联盟范围有不少针对富豪的豪华病房,床位费大多在一千至一万金币,床位费和医院名医医术有很大关系,没想到商雅兰额外来了个天价门槛费,太很了。商雅兰接着道:“医院不强求任何人,也不敢吹牛包治百病,不过医院敢于承诺,若是治疗没有效果,医院十倍奉还门槛费,据妹子所知,国家联盟目前还没有一家医院敢于做此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