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记住今天在座的每位战友,无论是川康王国还是熊背梁以及麻岗镇,无论身在何方,我们都属于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干杯。” “干杯。” “为战友情干杯。” “司令客气了。” “干杯。” 众人回应中干了杯中酒,王仁智放下酒杯,伸手去抓酒瓶,右手边的丁世雄抢先一把抓起酒瓶,嘴里道:“我来我来,这酒真是不错,司令,这芦河醇来自牧区吧?唉,偌大个川康王国竟然喝不到一口好酒。”今晚桌上摆了五瓶芦河醇,不是王仁智不舍得芦河老窖,而是慧慧舍不得,一下来了一百好几十口,一下就给望海楼送了六箱,芦河醇与芦河老窖相差六十多金币,仅这一下就替王仁智省了四千多金币。 所有来自唐家寨的酒,无论是芦河系列还是雅丹系列,均由彭云兰负责运输,但事后王仁智都会把款转给彭云兰,彭云兰用这些款项采购工业产品送往襄平,等于王仁智自己花钱买自己产的酒。丁世雄在夸芦河醇,王仁智听的有些不好意思,今晚给人家接风洗尘,理应以最好的美酒,这个慧慧真是太小家子气,桃芳和娜娜也不知道在干什么,脸上有些发烧。 就在这时,汪檀啸开口道:“司令,今晚用这个芦河醇是不是有些失礼啊?应该上芦河老窖,我安排个弟兄去端一箱来好不好?要不然那天在望月楼喝的是芦河老窖我可受不起埋怨。”汪檀啸率队驻扎与望海楼,这是他的地盘,也算半个东道主,来庄园后他和张唯清没少在王仁智家蹭吃蹭喝,哪怕王仁智外出期间,两人也时常带几个弟兄照混不误,吃喝不是目的,主要是为了交流信息。 王仁智瞪了他一眼,反问道:“你说呢?” 张唯清道:“我说汪檀啸,是你在替司令招呼客人,上什么酒你提前不看看吗?还好意思问,我都替你感觉脸红。” 汪檀啸话也不说,赶忙起身去安排人,陈威霆坐在王仁智左手边,道:“感谢司令盛情款待,从望海楼弟兄们的居住环境看,情况也不乐观,司令还是不要太破费了,能省一点是一点,熊背梁和麻岗镇近十万弟兄,司令承受的压力太大。” 陈威霆等人来见王仁智的目的是希望他出面接收或者想办法安排裁下来的十五万弟兄,严在明等人可以过河拆桥,陈威霆屠晓宇他们这些人不能,裁军他们只是感觉稍微有点难受,他们怕的是军心不稳。王仁智明白陈威霆想把话题扯到川康,赶忙把话题引回餐桌上,道:“陈部长恐怕不太清楚,靠海吃海,今晚也就是花点酒钱,如果我猜的不错,今晚咱们十几个人吃东西的花费,可能还不到一瓶酒钱,详细情况张司令应该知道,唯清你给陈部长说说。” 晚宴虽然很丰盛,但大多是海产品,不值几个大子,唯一一盘酱牛肉稍微值点钱,还是自家产的牛,汪檀啸出门安排人去取酒,在场的只有张唯清,王仁智只知道个大概,他们两人有可能清楚详细情况。后勤补给是件大事,张唯清进驻麻岗镇等待开拔山南,届时张唯清在山南独当一面,山南孤悬亚丁湾,后勤补给困难,因此他对海产品的很关心,所以了解海产品价格。 张唯清逐一指着每个餐盘给大伙算了个账,众人这才知道,感情海鲜和两盘素凉菜差不多,就属酱牛肉稍微贵点,今晚这桌不算酒的话,如此丰盛的一桌晚宴,竟然和在川康小饭馆摆一桌差不多。樊田高质疑张唯清吹牛说大话,恰好汪檀啸进门,张唯清道:“我吹不吹牛问问他就知道了。” 汪檀啸问明后道:“这有什么可吹,张唯清说的还有点不对,实际价格要稍微高一丁点,咱们无论买都是包圆,价格自然还能低一丁点,不过总体上价格差不多,这就是靠海吃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