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纪几十年的朋友,过命的交情,对对方的孩子就如同自家孩子一样,纪恒爱跟我下棋,跟我无话不谈,和你父亲关系也很要好,要不是那事……
你父亲伤害了两个家庭,我当年也做错了,不应该让他还风光坐在时光集团董事长的位置,我就应该将他放逐出去,他们父子、你母亲的心里可能都会好过一点。”
郁辞见郁荣生说的伤感,怕他想东想西,淡淡出声道:“小满要你看她写的字。”
郁荣生的目光落在摊开的小卷上。
等轻微的鼾声响起,郁辞将郁荣生手上捏着的小卷收起,看了一眼输液袋,走出卧室。
聂红英红着眼睛站在门口,百感交集地看着郁辞。
“妈,早点睡吧,爷爷这里我看着。”
“好。”聂红英笑着揉了揉眼睛,“你妹妹躲起来哭了,你去看看她。”
说完,她温柔地抱了抱郁辞,“以后别这样吓我了,你要做什么告诉我,我会配合你。”
郁辞守到郁荣生的药水打完,拔了针,在整个别墅里转了一圈,才在屋顶找到郁涵。
就像15岁那年,他生病搬到玺园来住,郁涵偷偷地躲到天台上哭,深秋露重,郁涵蜷缩着睡着了,持续高烧了一个多星期。
郁涵说,小时候她挺聪明伶俐的,就是那次持续高烧把脑子烧坏了,就变笨了。
“郁涵,你在这长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