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她,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努力克制着内心汹涌的情绪,眼里是无尽的自责与懊悔。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在她耳边低喃,“对不起,我醒来去了医院,床上很多血,我知道我把人弄伤了。”
“我看到你的时候,一个面具男要带你走,我觉得他看起来不像好人,就走了过去,听到他在打电话,说找到你了,你当时的状态很奇怪,我来不及细想,用灭火器将那男人打晕了。
我脱了你的外套,给你带上面具,扶着你出了地下室,我怕那些人追来,带你走进小弄子里,可你在路上就狂乱了,我知道你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我那时好蠢,以为浇浇冷水能帮你抑制住,又怕出去碰到找你的人,干脆带你去了铂尔曼后面的小旅馆。”
郁辞眼眸幽深,低头在她唇瓣亲了一口。
“小满,幸好是你,也幸好你带我去的是小旅馆。”如果是大酒店,他们说不定当晚就查过去了,那他俩就危险了。
“我躺卧了几天,没想到就有了久久,我要是及时吃药,就不会怀孕,我那年飞去加州,想问问你,可我……”
许静安语气里带上一丝哽咽。
郁辞俯首看着她微红的眼眶,在她眼睛上印上一吻。
“你是什么时候去的加州?”
“二月倒数第三天,那年的加州好冷,比明城的冬天还冷,我打过你电话,没有告诉你,因为你每次都不会认真听我说。”
郁辞笑了。
难怪,一次严重的寒流过后,许静安就没再打电话给他了,原来是去看过他了。
“你在加州看到了什么?”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