旸的事,顺带也查了我们的家事,推测出来的吧。”
苏墨白啧啧道:“老狐狸,你那点聪明劲跟他玩……就跟老鼠玩猫似的。”
可不是老鼠玩猫,郁辞做什么事都游刃有余,喜怒不形于色,外人很难探测到他内心。
“小满,没有十足的把握,千万不要让他知道久久,这样的男人冷静起来可怕,感情对他们来说,没那么重要。”
“嗯。”
许静安坐电梯下楼时,接到郁辞的电话。
“舍不得回来了?”
“出来了,一会到。”
“小骗子,你藏很深啊,非让我挖金子一样地一点一点去挖,嘴巴用来当摆设的?”
许静安呛道:“郁总,有时候找找自己的原因,这么多年你想不想听,有没有给人说话的机会。”
电话那端的郁辞沉默了好一会,接着促狭的笑声响起,“觉得委屈了?”
“不委屈,就是觉得你挺狗的。”
两人互相讥讽着聊到许静安上车,才挂断电话。
许静安刚回到翡翠湾,王姨就给她端上来一碗燕窝,等她吃完,王姨收起空碗放进水槽,碗都没洗就闪进了自己的卧室。
许静安感觉郁辞又要拿她做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