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完他走到清岩道长身边,清岩道长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全身乏力,冷得全身微微发颤,从身上摸出了1粒丹药,捏开了那道长的嘴,喂他吃了下去。
这药是箫冰冰炼制的,有固本强元作用。旁边清岸道长自然知道这药的好处,冲着周苍连连道谢。
临别时,清岸拱手道:“周兄弟,今晚咱们同生共死1回,已结下深厚情义,不敢请教周兄弟大名,以便我师兄弟日后在心中挂念。”
周苍回头看着他,过了1会说道:“在下周苍。”
清岸道长1听,全身颤了1下:“阁下就是驱散辽国十万大军的周苍周将军吗?”周苍行走江湖,从来没有人叫过他将军,这下可是头1回,当下呵呵笑道:“我不是什么将军,2位若不见外,叫我周苍即可。”说完携着楚杰离开。
“周掌门请留步,你好像受了伤。”清岸看到周苍背上血水淋淋,急忙追上来说道。
“被紫皮鲛咬了1口,不要紧的。”
清岸听罢脸色陡变,惊恐道:“传说鲛人唾液有很强的腐蚀性,被咬伤的人……周掌门请坐下,让我看1看伤口。”周苍背上伤口只微微发痒,已无痛感,没怎么放心上,“被咬伤的人会怎样?”清岩犹豫道:“会变成1具行尸走肉。”周苍心想自己有虹珠护体百毒不侵,并且以前被它咬过不也没变行尸走肉?笑了1笑道:“有劳道长费心,我不惧毒物。”
清岸连连劝说,道这鲛人涎毒不同于1般毒质,它不害人性命,侵袭的是人脑,所以寻常解毒方法对它不起作用。周苍答应让他看看伤口,清岸撕破衣服,见周苍左背皮肉被撕下1片,伤口4周黑了1大圈,散发淡淡腥臭,清岸忍不住啊的1声轻呼:“好厉害的毒,扩散得真快!”
周苍不敢怠慢,他很明显感觉到虹珠效力在渐渐衰减,并且体内还有大量蝎毒需要化解,只怕虹珠难以克制鲛毒,当下立即打坐运功逼出毒血,不料逼出的却全是鲜红的血,清岸摇头道:“周掌门,鲛人的毒质十分怪异,这招好像不太管用。”周苍1跃而起,“那该如何解毒,兄台可知道?”清岸道:“在下也不太清楚,我只是从我观藏经阁里看到过鲛人涎毒这么1种说法,说是人被它咬伤后,如不及时医治,待涎毒侵入脑袋,伤者就会失去神智,力大无穷6亲不认,嗜食生肉嗜饮血液。”
周苍听罢淡淡1笑,“听起来挺恐怖的,书上可有记载解毒方法?”清岸恭敬道:“好像是有的,但我没仔细看,已记不清楚。”
周苍点点头,道了谢,带着楚杰扬长而去。清岸追上几步道:“请周掌门尽快到敝观找我师父,黑气过脖那便大罗神仙也难救。”
2人回到家已经是后半夜,周苍特意叮嘱楚杰不要弄出什么动静来,免得惊醒了楚棠和范雯芳。
想起清岸的话,周苍无心睡眠,黑圈好似又扩大了1些,正心神不宁,忽然有哭声从窗外传来,“什么人这么晚了还在哭?”
凄惨飘渺的哭声不绝于耳,周苍烦闷,决定1探究竟,出屋朝哭声来处走。
浯水河边,1身穿白衣的女子悄立,悲戚哭声正是来自于她。女子哭了1会,缓缓向前移动脚步,踏进冰凉的河水当中,片刻之间水已没腰,跟着脚下1空,整个人没入水中。
她没挣扎,更没呼救,静待死神带走。
突然1只有力的大手抓着她胳膊,将她从水里扯回岸上,女子呛了水,趴在地下使劲哭泣咳嗽。
“姑娘为何寻死?”待女子安静下来,周苍问道。
“你让我死,别管我。”女子边说边又往河里爬。
“蝼蚊尚且偷生,你1心寻死,莫不是遇到什么天大的冤屈?你不妨讲出来,说不定事情还有转囿余地。”周苍遇见多这种轻生之人,1两句话就能打开他们的心扉。
果然,女子停下来,抬头看了看眼前的男人,“我当然有冤屈,可是讲了又有什么用,没人能替我伸冤。”周苍笑了笑,道:“未必。但若你舍身投江,可真合了那害你之人心意。”
这笑容有点不合时宜,可却给了女子信心,疑惑盯着他,虽不相信,可死都不怕,还怕失望吗?当下她开口讲述冤屈,当中几次被悲伤打断,说着说着忍不住就哭了起来。
原来这女子叫玉华,时年十7,1年前她和女伴结伴同游华山,路上遇到1个浪荡公子哥对她纠缠,玉华自少有1个青梅竹马的恋人,那时双方父母本拟玉华满十8岁即行嫁娶事宜,当然对这种狂蜂浪蝶不予理睬,但这浪子不知从那里搜索了她的底细,不但上门滋扰闹出很大动静,更去欺负她的恋人,不断派人殴打恐吓,迫不得已,她和情郎只好私奔,躲到华州城外偷偷摸摸过日子,尽管他们很小心,但还是被那恶公子给找到,这次直接将他丈夫打死,把她禁锢至别院,大4招呼朋友来凌辱折磨,过了半年才给放出来,可怜玉华这时已怀有身孕,挺着大肚子有家不敢回,走投无路之下,便想1死了之。
“可恶!”周苍笑容渐渐消失直至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