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而是恰巧跟着我们罢了。”傻苍道:“没,没,没这样的事。”
澜宁柔声道:“傻苍,我不问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们,应该也没有什么恶意,只是你这样跟着,要跟到什么时候?”
傻苍被她们识穿,顿时红了脸,低下头低声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试过这样……实是万分冒昧……我不跟了,道长救命之恩,傻苍没齿难忘,告辞。”说完朝着澜宁抱拳作揖,带着傻黑转身离开。
望着一人一猪就要转过墙角,澜宁突然叫道:“傻苍。”
傻苍停步转身,说道:“请问道长有什么吩咐?”澜宁走上几步道:“你眼下有什么事吗?”傻苍摇头道:“没有。”
澜宁道:“我正好有些事问你,既然没安排,你就随我到陈老英雄家喝一杯喜酒如何,陈老英雄极喜欢青年才杰,我把你介绍给他认识。”傻苍喜道:“好,就是不知方不方便?”可以和美丽温柔的澜宁道姑在一起,傻苍自是求之不得,别说去喝喜酒,便是让他上刀山下油锅也不会有一丝犹豫。
澜宁微笑道:“有什么不方便的,不过是放多一副碗筷而尔,只是,只是这只大黑猪不太方便。”傻苍道:“这没关系,我让它就在此处等我便是。”俯身摸摸傻黑颈鬃道:“傻黑,你就在这儿等我,我喝完酒会来找你。”傻黑嗷嗷摇头,傻苍道:“怎么,你连一会也舍不得离开我么?”傻黑以脖子擦他腿,又轻轻咬着衣角,眼里全是哀恳之色。傻苍道:“那好吧,你先跟着我,到了陈老英雄家你就在门外等我,可不能到处惹事生非。”
傻黑似能听懂,当即松开口,咧嘴答应。
澜宁在左,玄青居中,傻苍靠右,三人肩并肩走向位于朝阳大街的陈府。玄青看着乱蹦乱跳的傻黑问道:“傻苍,这头大山猪对你可真依恋,怎么,它也姓傻?”傻苍道:“它是我的好兄弟,当然和我一个姓。”玄青道:“但我看它聪明得紧哪,一点也不傻。”傻苍道:“它不傻我傻啊,谁叫它要跟我姓。”
玄青道:“你还傻?你比不知多少人精滑呢,如果你傻,天下人就没有不傻了。”傻苍笑道:“我那里精滑了?”玄青道:“你不但精滑,还胆大包天。”傻苍奇道:“我又那里胆大包天?小道长你可真会冤枉人。”玄青道:“冤枉?笑话,你见我小师叔长得美貌,便忘记尊卑与恩义,心里生出非份之想不顾一切跟在身后,你这不单止是胆大包天,而是色胆……”
澜宁斥道:“玄青,你又胡乱说话,要再这样口无遮拦,下回我便不带你出来。”玄青见得师叔动怒,不敢再说下去。傻苍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辩解才好,现下说什么都显苍白无力,只好尴尴尬尬落下脚步,跟在二人身后。
朝阳大街位于南昌城正中心,人流如织,还未到陈府,便听鞭炮声串串响起,锣鼓丝竹齐呜,前头人声鼎沸,傻苍问:“澜宁道长,陈老英雄家真热闹,不知是什么喜事?”澜宁还未回答,玄青抢着道:“既然是喜酒,那当然是婚嫁喜事。”傻苍心中一动有种异样感觉,嘴上却道:“噢噢,我真傻,连这也不懂。”
澜宁道:“傻苍,你成亲了吗?”傻苍挠头道:“没有。”澜宁道:“你年纪也不算小了,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呆会看看伴娘团里有没有顺眼的姑娘,我让陈老英雄给你俩牵线搭桥。”
啥是伴娘团?
傻苍不好问,只道:“多谢澜宁道长,在下尚无娶妻打算。”澜宁道:“是不是已有钟意的姑娘?”傻苍红着脸道:“没,没有。”玄青道:“在这个时候,只怕有也说成没有。”澜宁瞧向玄青,玄青把头一扭道:“小师叔,一看他样子就知他在说谎,不信你再问问。”
傻苍感觉这个玄青道姑
是从他肚子里爬出来的蛔虫,总能洞悉他的心境。
便在此时,街上有两个人快步奔来,叫道:“这位是太姥山听潮观的仙道吗?”澜宁道:“不敢,听潮观澜宁在此。尊驾是谁?”那二人奔到临近,只见他们衣领上都扎有红花。当先一人道:“在下奉敝业师之命,邀请澜宁道长和这位师姊,同到敝处歇息。晚辈未得两位来到南昌的讯息,不曾出城远迎,恕罪恕罪。”说着便躬身行礼。澜宁道:“不须多礼。两位是陈老英雄的弟子吗?”
那人道:“是。在下钟樺,这是我师弟史洋,向道长请安。”说着和史洋二人又恭恭敬敬的行礼。澜宁见向米二人执礼甚恭,说道:“好,我们正要到府上拜访陈老英雄。”
钟樺向傻苍道:“这位是?”傻苍道:“在下傻苍。”钟樺怔了一怔以为听错,问道:“什么?”傻苍大声道:“在下傻苍,傻瓜的傻,苍松的苍。”钟樺脸露疑色,眼光转向澜宁,澜宁道:“这位少侠是我在道上认识的朋友,武功高强,是近年来少有的青年豪杰,贫道与之颇为投缘,听得陈老英雄嫁女,便嚷着过来喝一杯喜酒。”
钟樺欢然道:“原来是傻少侠,久慕英名,请三位同到敝舍。我师父嘱咐我们到处迎接各路英雄好汉,实因来的人多,简慢之极,得罪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