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贺文斌道:“为什么一定要李,你们挑女婿还是挑姓氏?”
这句问话也是台下众多青年的心声,顿时有人起哄声援。
主持人不愿跟他废话,“贺英雄便请下台吧。”
“要下你下!”贺文斌大怒喝道,迈步奔上前,一把抓起眼前这令人生厌的家伙往台下扔,台下本密密麻麻站满了人,见得老头儿摔来,都如潮水一般往四周散去,啪的一声摔得老头儿头肿骨折,哎哟连声,半天爬不起来。
贺文斌面向台下首首排贵人道:“俺贺文斌从今天起改姓,更贺为李,可有资格比武?“
台下陈府管家是一留着三络黑须的中年汉子,他与身边的人商量一会,站将起来,双手摊开压了压躁动的人群,道:“既然如此,那便请李青鱼与挑战者李文斌一决高低。”
不想那李青鱼却道:“我已经连打三场,这般车轮战谁也吃不消,看看台下还有那位有志之士欲更弦认宗的,上来与他一战,胜者才有资格与我一战。”声音清亮悦耳。
中年汉子一摆锦袍登上台,拱拱手道:“李公子这话甚有道理,既然开了这个口子,那么台下张文斌,郭文斌,刘文斌等有志之士,只需立誓弃本姓改为李姓,即可上台参与挑战。”
这时人丛中有人喝道:“我来!”一人跃上擂动。
众人一看,不禁轰然大笑起来。
原来上台的是个胖胖老头,年纪少说也有五十来岁,脑袋有如木瓜,上尖下宽,顶着一头长发,下巴还长着一丛短须。那胖老头对众人喝道:“大大的可恶,你们的笑什么,难道我的比不得?”
那李文斌咧开嘴笑道:“胖老头,你就算胜了,陈家花一般的小姐,叫她一过门就做寡妇么?”
那胖老头道:“姓李的即能上台比武,浑汉,难道你的害怕了?”
李文斌撇嘴道:“笑话,我会怕你这胖老鬼?”
陈管家分开二人,对老头道:“请问来者姓名?”
老头道:“我本姓高,名晓松,现改为李姓,李晓松即是我,我即是李晓松。”
人群中有人认得他,叫道:“他是倭寇后裔,原名高田小松!”
众人一听,尽皆哈哈大笑起来,怪不得胖老头语音听起来怪怪的,原来是混进中土的海开蛮夷,说不定还是东瀛奸细。
陈管家道:“本次比武招亲宗旨不问出身,只问姓氏。李晓松,李文斌,你哥儿俩先比一比吧,谁赢了谁获得挑战资格!”
壮汉李文斌道:“好,高田小松,咱俩玩玩!”说着呼的就是一脚。
那胖老头侧头避开,回打一拳。
傻苍见那壮汉使的北腿,胖老头使的是长拳,都是外门功夫。壮汉纵高伏低,身手便捷。那胖老头却是拳脚沉雄,莫瞧他年老,竟是招招威猛。
斗到紧时,壮汉猱身直进,砰砰,在胖老头腰背里连踢二脚又打一拳,那胖老头连哼三声,忍痛不避,右拳高举,有如巨锤般锤将下来,正锤在壮汉的头上。半汉抵受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下,微微一楞,忽地从袍下取出钢爪,挥爪向胖老头脑袋抓去。
众人高声大叫。
那高田小松退后避开,双掌一拍,各从袖里伸出铁链,原来两人身上都暗藏兵刃。转眼间爪来链往,链去爪来,铿锵声响,杀得好不热闹。
最终壮汉不敌胖老头,被铁链缠甩飞,重重跌于台下,扬起一阵烟尘。
少年李青鱼缓步上台,话不多说,空手与那倭寇之孝子贤孙高田小松斗将起来,显然相貌俊美的李青鱼更受人欢迎,只须他占得上风便获得大片渴彩,他也不负众望,步法轻盈身手敏捷,相比对手更加技高一筹,不断欺近伸手拨下高田小松的头发,气得他哇哇大叫,嘴里吐出倭国的粗言秽语。
不消片刻,***头发被拨光只余一血淋淋的木瓜脑袋,李青鱼便开始拨他胡须,高田小松痛得受不了,又无法可施,心想拨完胡须不知又要拨那,立马转身就逃,可那李青鱼却甚是调皮,拦着他不让下擂台。
高田小松眼见对手要拨光自己眉毛,突然双膝一跪,咚咚咚向李青鱼磕起头来,“爷爷的在上,饶孙儿高晓……李晓松一回,饶孙儿李晓松一回。”
高田小松此举引来台下无数嘲讽。
“高小松,我没你这个倭寇孙辈。”李青鱼嘻嘻一笑,抬脚把他踢飞至台下。
轰笑声中,忽听蹄声答答,铃儿当响,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公子驰马翩翩而来,众人都不由得让开一条路。
那公子见了“比武招亲”的锦旗,向那坐中间的蒙纱少女打量了几眼,微微一笑,下马走近,向少女道:“比武招亲的可是这位吗?”
陈小姐全身一震,只她并不答话仍如木头一般呆坐。
陈管家上前抱拳道:“正是。”那公子道:“比武招亲的规矩怎么样?”陈管家说了一遍。
那公子道:“哦,必须姓李?那我刚好符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