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搞清楚事情来龙去脉,原来早上有一个混身上下都是长毛的人上庄里生事,把上前喝问阻拦的人伤的伤杀的杀,更窜到南门来风家里,把在家的南门白云和母亲打得重伤,幸好南门来风出现得及时,与众人合力斗那长满长毛的人,这才救下儿子夫人一命。
箫冰冰道:“师父,这个南门白云便是要欺负我的那个大恶人,咱们快去找他算账。”陈孤芳点点头,打探清楚处所,与徒弟一块儿来到南门白云母子所在房间,门口众弟子不认识她俩拦着不让进,陈孤芳衣袖一拂,阻挠之人感一阵淡淡香风吹过脸庞,顿时头晕眼花,站立不稳如喝醉了酒,一个个前扑后仰摔倒地下。
屋内屋外的人大惊,吆喝着纷纷围将上来。箫冰冰娇叱道:“不想死的便让开。”手掌一摊,十余只绿蜘蛛变戏法般爬满了她的手臂,毛茸茸的甚是吓人,众弟子中见多识讲的人惊呼叫道:“绿寡妇!”
其他弟子早对绿寡妇蛛的大名如雷贯耳,听得叫声,心下皆是一惊,不由自主往后急退,有人惊惶叫道:“你是紫唇妖狐箫冰冰?!”箫冰冰道:“知道了还不给我们滚一边去?”顿时屋里屋外的人如潮水般散去,什么师母师兄弟之情,早被惊恐之情驱之脑后。
陈孤芳踏进门槛,里头全是血腥药材味道,只见南门白云昏睡在左首床上,脸上没一丝生气,苍白已极。东墙有一门,揭开厚厚帘子,内间床上躺着一昏睡妇人,两个来不及逃走的丫鬟瑟瑟发抖躲在一边。
箫冰冰顺手端起南门白云床前的一盘污水,兜头淋将下去,南门白云顿时咳嗽着醒了过来,迷迷糊糊想骂人却提不起气,微张双眼,见箫冰冰站在身前,以为是做梦,怔怔的没一丝反应。
陈孤芳问道:“你是南门白云?是谁打伤了你?”南门白云没搞清是怎么回事,以微弱之极的声音问道:“你是谁,来这干什么?”箫冰冰道:“别废话,问你什么就答什么。”
当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南门白云瞧清床前没有本派弟子,两名女子气势汹汹站在床前,便更笨更昏,也知道目前形势极之不妙,答道:“回女侠,打伤我的人是黄秋生老怪。”
“黄秋生?那是怎样一号人物?”陈孤芳没有听说过这号人。
南门白云不敢隐瞒,但极端虚弱,说不了太多的话,便叫丫鬟出屋唤来一名师哥给她俩介绍黄秋生。
陈孤芳听那弟子颤声讲完,侧起头来回忆,慢慢想起,在她年轻时候,两广地区恶魔吸血杀人之事曾在江湖上闹得沸沸扬扬,只当时自己身在开封,只听闻而未亲见,印象不深,想不到传说中的恶魔竟然未死,还从地牢里逃了出来再次为祸人间。问起黄秋生武功,那师哥说他行动快如闪电,很多人未看清他身影便着了道儿,最后全靠南门师父及时赶到,与众弟子合力这才将其打败逃走。陈孤芳又问:“黄秋生老怪到庄里闹事,所为何事?”南门白云与他师哥皆说不知。
南门来风不在庄里,南门白云及母亲又都得只剩半条命,趁人之难非她本色,陈孤芳再不提为徒弟出气之事,了解清楚事情真相后,与箫冰冰一同下崖离开。
可陈孤芳不出手,做徒弟的箫冰冰却不客气,悄悄将一只绿寡妇蛛扔进南门白云的被子里。
二人回到店里,却不见了傻苍与岳曼婷身影,箫冰冰大是焦急,连忙问掌柜和店小二,两人都说没看到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箫冰冰急得几乎要哭了出来,但在师父面前却不敢表现丝毫。
陈孤芳看着地下傻苍吐出的血,说道:“曼婷这丫头打了他,难道她真想剖开小子的肚子寻虹珠?”箫冰冰惊道:“师父,咱们快去找他们,无论如何要阻止她!”
陈孤芳想了一会儿问道:“冰冰,这傻苍是谁?”箫冰冰一怔道:“师父,我不认识傻苍,不知道他是谁。”陈孤芳眼光在箫冰冰脸上打转了良久,似乎要看清她的心意。最后道:“傻苍这人既然无人知其来历,曼婷就真剖开他肚子,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箫冰冰内心焦急,脸色却不敢有改变,说道:“师父说得对。”陈孤芳道:“咱们分头找一找,无论找不找得到,天黑前回来客店碰头。”箫冰冰应了,正想出门,只听得师父道:“如找到曼婷,可别吓到了她。”
师父话中之意明显不过,箫冰冰虽不情愿却不敢不答应,说道:“是的,师父。”
出门后陈孤芳往右道搜去,箫冰冰往左首一路寻找下去。
岳曼婷和傻苍二人去了那里?
原来傻苍在客店房间被岳曼婷连打几记耳光,心中激愤难耐,怒骂不停,可后来想明白,与岳曼婷斗气,吃亏的是自己,当下闭嘴不声任由打骂。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傻苍突然感觉手指可以动弹,心中大喜,静等完全恢复。岳曼婷见他脸上欢喜之意一闪而过,以为是师父师姐回来,吓了一跳,等见得背后并无人,骂道:“狗贼,你竟敢吓本姑娘,得给苦头你吃吃。”说完又要抽他耳光。傻苍低头避开,岳曼婷一时之间没想到他为什么能动弹,举手再打口中斥道:“我让你躲我,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