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急意,再不放我,便要爆出来,到时弄脏亵渎了姑娘,使你香姑娘变成人见人躲的臭姑娘,那可不要怪我。”那女郎眉头一皱,脸上露出厌色,心想事到如今,只得随他,于是拔剑割断了缚住他腰腹的带子,自行走开。
被她折磨了大半天,直到此时双腿方能站在地上,傻苍歇了一会儿,血液流通麻痹感消失。
他叫道:“哎,那个你。”绿衣女郎回过头问:“怎么?”
傻苍走到她跟前,伸出手问:“有草纸吗?”
女郎皱眉掩鼻道:“真是恶心,没有。”
“怎么你出门不带草纸,要是遇上内急怎么办?”
“是你要拉……关我什么事,我便带有也不给你。”
“你不给我,我拉了不擦,看你还要不要带我回家。”
女郎见他如此啰哩啰嗦,双眉一竖,便要骂人,傻苍连忙道:“哎,别动,你眉上有一只飞虫。”女郎一怔道:“什么,我怎么感觉不到?”
“别动,小心它爬进你眼睛里,快闭上眼,我替你赶走它。”
绿衣女郎天不怕地不怕,却也害怕小虫入眼,闻言当即闭上眼。
突然双唇上有柔软物体轻轻一碰。
女郎大惊,连忙张开眼。
傻苍哈哈大笑,掉头跑开。
女郎摸了摸双唇,猛然明白怎么回事,大怒叫道:“狗贼,我杀了你这个不知好歹色胆包天的臭狗贼!”立即追上去。
傻苍叫道:“我就要拉出来了,你不怕臭的便过来杀我。”
那女郎一听,想起种种恶心情状,虽然恼怒到极点,却也只得强自忍下,站在原地跺脚,气得头顶要冒出烟来。
傻苍暗暗偷笑,被你折磨那么久那么狠,总算占了你一回便宜,这叫摔到地下也执起一把泥沙,不至太亏。走到道旁菜地里装作要解手,越走越远,心想:“如被带到她家,真做了这个泼妇的丈夫,那便惨了,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回头看看,不见她身影,立即撒腿狂奔起来。
在田野里高一脚低一脚奔着,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突然心想:“我为什么要逃,适才中了蛛毒全身麻软才被她制住,现下身子已然没事,何必怕她?不但不必逃,还得回去找她好好算上一账才对。”停下脚步往回瞧,身后一片黑暗,胡乱中不知跑出了多远,只好说道:“先饶了你臭寡妇,下回可不要碰在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