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公子来了?” 白裙少女站起身来。 “刚说曹操,曹操便到了。” 宁老笑道。 刘炎庆心头顿时一个咯噔,竟真有关系啊! “奇怪,牧公子怎会在玄字阁?” 白裙少女不解。 三日前,她可是与牧北说过的,在这天字阁设宴。 刘炎庆低首下心,道:“牧公子在玄字阁,与……与人发生了些许矛盾。” 说着这话,他不经意的看了眼莫千远。 “有这事?”宁老皱眉,看向少女道:“郡主,我们下去看看,也当亲自迎接牧公子。” 少女点头:“宁伯说的是。” 当下,宁老令刘炎庆带路,一行人很快来到玄字阁。 只见阁内有不少年轻男女,几个壮汉武卫将牧北围在中间。 顿时,白裙少女和宁老脸色微沉。 两人先是与牧北打了下招呼,随后才是看向刘炎庆,喝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几个彪形武卫,可都是天凤楼的人。 “误会,都是误会!”刘炎庆哆嗦,朝几个武卫怒喝:“还不退下!” 几个武卫哪敢怠慢,快速退下去。 这一幕使得莫少恭等人齐齐动容。 刘炎庆何等身份?连浦云城几大家族的族长都不敢得罪,此刻面对这白裙少女和灰袍老者,却竟如老鼠见了猫般,满眼都是畏惧。 “究竟发生了什么?” 宁老沉声问刘炎庆。 牧北可是郡主和他邀请的贵客,如今却被这般对待! 刘炎庆心悸惊悚,颤颤巍巍支支吾吾,最终是牧依依站出来,将来龙去脉简单讲了一番。 “混账!” 宁老冷漠的扫过阁中众人。 莫千远快步走到莫少恭身前,抬手就抽了莫少恭一耳光,指着牧北道:“还不向牧公子道歉!” 莫少恭怔住了,从小到大,父亲可从未动过自己,如今却抽了他一耳光。 “爹,我……” 他才刚道出两个字,莫千远又是一耳光甩在他脸上。 “道歉!” 莫千远此时气的不行,前一刻他还在想着定要与牧北搞好关系,可后脚,他儿子竟就得罪了牧北,居然招呼刘炎庆对付牧北,这不是坑自己吗! 搞不好,头顶上的城主乌沙都得不保! 莫少恭不敢违背自己的父亲,蹑步来到牧北近前,垂着脑袋:“对不起!” 他本就不傻,此时更是看了出来,牧北一定与那少女和灰袍老者有着不俗关系,自己今日是踢到铁板了! 牧北看着莫少恭:“以后,不容打我妹妹主意,否则,后果你懂。” “明……明白!” 莫少恭颤声道。 莫千远在一旁赔笑告罪,心脏不住的直抽,直想又给莫少恭狠狠来一耳光。 浦云城那么多女子争着抢着想上你的床,怎么就非得打牧北妹妹的主意?! 牧北没有再理莫少恭,目光落在王怀兴身上:“道歉。” 王怀兴早已吓的脸都白了,哪还敢废话,当即连声对牧北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不是与我道歉,向她道歉。” 牧北踹了王怀兴一脚,指着身旁的牧依依道。 白裙少女美眸微动,看来,牧北对牧依依是极为在乎啊!宁伯让自己和牧北拉好关系,牧依依或许会是不错的切入点。 王怀兴赶忙朝向牧依依,连连告饶:“依依,不,姑奶奶!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您大人大量,饶了我吧!求您了!原谅我吧!” 牧依依哼了声,压根不想搭理他,只是乖巧的站在牧北旁边。 见着依依如此,牧北也懒得再理王怀兴,目光转而落在刘炎庆身上:“你之前称,要把我托下去剁碎了喂狗?” 白裙少女和宁老脸色一冷,齐齐看向刘炎庆。 刘炎庆顷刻间吓的面无人色,唰的朝牧北跪下来,且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在下有眼不识泰山,之前多有得罪,还请牧公子莫与在下一般计较啊!” “刘管事这是作甚?我只是随口提提而已,并未有怪罪之意,个中干系我也理解,请起吧。” 牧北说道。 今日,他不过是借势压人,说到底,并不真正是他自己的能耐。 这刘炎庆身后的势力虽远远比不得白裙少女,可也不差,压得狠了不是什么好事。 凡事太尽,势必早尽,点到为止即可。 刘炎庆一喜,长长松了口气:“多谢牧公子大人大量!多谢郡主和宁大人宽宏海涵!” 说完,他才是站起身来,擦了把额上冷汗。 而他吐出的“郡主”二字,却将玄字阁内一众人吓的齐齐颤了下。 郡主?! 这个白裙少女,竟是一位郡主!那可是帝城的大人物啊! 难怪刘炎庆会这般害怕白裙少女与灰袍老者,难怪会突然间这般忌惮牧北。 牧北竟与一位帝城郡主有交! 没有再在意莫少恭等人,牧北看向白裙少女和灰袍老者:“劳烦两位久等。” 对于白裙少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