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此道法并不在为师身上。”
“这,师父是何意,弟子不知,还请师父言明。”叶藏闻言,开口道。
他微微垂首,眼神游转,却不知这阮溪风在打什么名堂,莫非框我不成。
“徒儿别急。”
阮溪风说罢,从乾坤袋中,拿出一耳坠,这耳坠犹如水晶般的色泽,四方通透,散发着淡淡辉光,看起来倒像是一女子的饰物,不过却也是一件灵器,约莫百年的道行,大概是作为护体之用。
阮溪风瞧着手心的耳坠,眼神微凝,思绪不知飘向了何处,叶藏等了半响之后,他才平静的开口道:“徒儿可知九霄缥缈宫。”
“弟子当然知晓,缥缈宫位于天冥洲中部的九霄山云雾之上,和我神教地位旗鼓相当,同为十大派之一。”叶藏回道。
阮溪风抬头,眼神深邃的望着大殿之上的星盘,悠然开口说着。
“百年之前,我曾游历天冥洲,途径九霄山之时,对其门中的奇门大阵颇为感兴趣,便拜访求见,为师曾与缥缈宫的一故人有过一个赌约,如能破的她九霄山的奇门大阵,当可入她宫中,神通道法随意观之,籍此,我在九霄山上待了一月有余,连破九座绝巘之峰的天玄大阵。”
阮溪风思绪飘回了百年之前,嘴角带着笑意沉声道:“然,我对她缥缈宫的神通道法并非多感兴趣,且她缥缈宫的那些镇教道法,我若真是全部观之,那些长老怕是会让我走不出这缥缈宫了,不过我那故人却是执拗的很,非要授予我一门她缥缈宫的道法,我言语拒之,她却不听,临走之时赠予我这一枚信物,只要她缥缈宫在天冥洲尚存,无论是他我溪风的后辈还是弟子,亦是可凭此信物去她缥缈宫寻一门镇宫之法。”
叶藏默不作声,听阮溪风说着。
缥缈宫,以万象道法闻名天冥洲,便是神教太阿岛的万象道法,比之缥缈宫也是略逊一筹,难怪阮溪风断言,自己若是习修了那道法,定然能在灵海之境一骑绝尘,神教中再无人可以媲美。
不过听阮溪风所言,他那位故人的地位在九霄山可是很高啊,竟然连镇宫道法也可以借给旁人观之。
说罢,阮溪风屈指一弹,水晶耳坠悬空落在了叶藏的面前,后者微微凝神,将耳坠摄入手中,一股冰凉之感侵入掌心。
叶藏朝阮溪风拱手行礼,而后,阮溪风又考效了叶藏一番奇门遁甲之术。
“我观你寻脉法眼已修也修至圆满之境,其余的奇门之术也有颇为精湛,那《云笈图录》初篇应是熟读通透了,此乃中篇,你辟出灵海之后再自行研习,你虽是我九窍岛弟子,更是我阮溪风的亲传弟子,但我同样要说,切勿要像为师一般,为了钻研奇门之术,从而荒废了修行。”阮溪风轻捻着胡须,缓缓开口道。
“弟子谨记!”
说罢,叶藏接过《云笈图录》中篇,将水晶耳坠收入乾坤袋,行了一礼后便退出九窍天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