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眼下却是成了光杆司令。
“嘿嘿,文镪说来也是军统的老人,好好的政训处主任不干,反而鬼迷心窍,干起来这种得力不讨好的活计!”
当然,很多人其实清楚李仙洲不敢贸然更改原有计划,只不过从始至终都没有人胆敢指责老蒋在背后的微操之举。
郑耀先思虑片刻,他心里也拿不定主意,别看文镪职务不高,没有多大的实权,可偏偏这家伙在国共两党内部都沾亲带故,家中老人与国民政府元老程潜乃是世交,并且郑耀先尚没有真正弄清楚文镪的底色。
纵观老蒋掌权的近二十年的时间里,地方军阀或是被吞并,或是被消灭,军阀头子或是被委以闲职,或是下野,唯有韩复榘是个例外。
话分两头,周维汉在前线做出部署之后,已然返回冀鲁豫军区指挥部所在的菏泽,此次八路军不仅达到预期的政治意图,并且斩获颇丰。
“16旅余部钉在陇海线虽然有些危险,但却是有必要的,日军三十五师团所辖日伪军众多,所部物资供给有相当一部分要通过外界运输获得补充,咱们钉在陇海线能起到削弱日伪军的作用,同时能够钳制敌人,为13旅、15旅减轻压力!”周维汉说道。
察觉到风向不对的文镪稍一打听,就得知了上峰的命令,一方面发动人脉去疏通关系,另一方面做好了出逃的打算。
副总参谋长、周维汉、谭林作为冀鲁豫分局的主要成员,三人一合计决定趁此次战后抚恤的机会,马上着手组建军属部。
副总参谋长呵呵一笑,原来周维汉是朝他要人来了:“既然如此,那就让军区直属第一团与16旅余部汇合,进驻老王集,给予敌人足够的压力!”
哪怕换做其他人担任主官,在老蒋的干预之下,也难以改变战败的结果,只能说李仙洲替老蒋背了一部分责任。
“孝安,你说的对,按照规矩,理应是局本部派人将文镪押解回去,恐怕是局座那里也不好处置,别看老头子现在是雷霆震怒,可是耳根子软,向来多变,万一有人吹吹风,这事可就没准了,所以这事先不急,最好是先拖一拖!”
28集团军的几名主要将领遭到不同程度的追责,没有危及身家性命,反倒是文镪这个军统华北办事处处长在战前负责联络,战后却是被怀疑泄露机密。
“由于战前泄密,八路军显然早有准备,我军在其根据地作战,消息闭塞且时刻处于八路军监视之中,物资补给极为困难,先期已处于不利之境,况且28集团军内部无法通力合作,贺粹之之流另有图谋,才是导致我军失利的罪魁祸首!”
此举完全是为了扩大耕地面积,充实根据地人口,以此加强整个冀鲁豫根据地的战争潜力,为日后的大规模作战打好基础。
一方面要做战后总结以及抚恤工作,另一方面自然要论功行赏,周维汉不在乎这个,他非常关心李云龙的16旅什么时候能归建。
“你不要急嘛,前日山东军区的罗政委发来电报,称赞16旅能征善战,对李云龙好一顿夸奖,我看16旅暂时还无法归建!”
“这的确是个问题,你怎么想的?”副总参谋长问道。
李仙洲深知自己葬送了28集团军,更是毁了校长恢复山东,经略中原的大计,自感罪责深重,于是朝着校长深深的鞠了一躬,而后默默拿起手枪,转身走向门口。
八路军一直重视烈属工作,即使条件在艰难也没有断了烈属的抚恤粮,在根据地条件稍好之后,抚恤标准一再提高。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往往职权部门一个小小的职员背后就可能有着拐弯抹角的关系,在国民政府内部一些命令和机密的内部泄露也就成了常事,但是文镪这个当事人却是最后知情的。
谭林点了点头说道:“有关烈属的政策正在逐步完善,我建议在地方政府单独成立一个部门,不仅负责烈属抚恤工作,还要负责解决军属或者退伍官兵安置的问题,就叫军属部,如何?”
周维汉一拍巴掌,对着谭林说道:“这个想法好,就拿这次安置国军退伍官兵来说,着实废了不少精力,部队找不到专门对接的人员,还得通过我来找你进行安排!”
基于此,郑耀先只是派人先暗中盯住文镪,留给他一些活动的时间,能有人为他说情最好,最糟糕的情况无非是让文镪跑了。
老蒋命令戴春风在军统内部处决,由于文镪正身处洛阳,于是戴春风给军统洛阳站下达密裁文镪的指令,不必押回本部,直接在前线处决。
没过多久,谭林姗姗来迟,军区政治部人员悉数到场。
周维汉闻言配合着咧着嘴笑了两声,心说这还表扬上了,16旅作为兄弟部队支援作战,但是李云龙违背山东军区的命令,执意将刘桂堂处死。
文镪作为黄埔毕业生并且是军统老人,基本的反侦察能力还是有的,很快就察觉出来反常。
战后抚恤、评功授奖乃是政治部的主责,按理说应该是主任肖哗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