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没看清,反正透过窗户纸看见几个人影站着呢!”水根说道。
“哎幼,可别出事啊!”孙友福惊呼一声道。
“谈事哪有站着谈的,包间里的三客官可不好惹,我看贾贵这孙子是栽咯!”水根幸灾乐祸的说道。
贾贵是冀中安邱人,当地就特色就是驴肉火烧,没想到到了邯单,还能吃上正宗的驴肉火烧。
可把这家伙美坏了,一个月里,大半时间都在鼎香楼吃喝,饭钱是不可能给的,全记在账上,鼎香楼上下恨的牙根直痒痒。
回到包间。
周维汉看着眼前仍然小心闭着眼的贾贵,嘴上说道:“别废话了,我让你自己选个死法!”
“别别,别啊,八爷,我不能死啊!”贾贵说着感觉脑门又是一凉:“我不想死啊!”
“我立功,我赎罪,我有重要情报向八爷交待!”
“说吧,我听听!”
“邯单城内的大太君寺内勇,哦,不是,寺内勇这个老王八蛋,这老不死的,这老乌龟,这老瞎驴,这tm臭不要脸的鬼子!”
“借着他四十大寿的机会,在hd地界上的有头有脸,有钱有势的大户,被敲诈勒索了个遍,今天晚上七点在聚仙楼摆宴席庆祝!”
“邯单地界上,日军、皇协军军官,大小汉奸,只要是能够着门面的都会来,八爷,您说这是不是重要情报,这是您肯定不知道!”
“你猜我来邯单是干什么来的?”周维汉笑着问道。
“啊?您真要把他们一窝端了啊?”贾贵惊得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