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绑的肉票,他跟我们不是一伙的!” “他的嗤笑,是他对你们的蔑视,跟我们没半点关系。” 看到叶无九这样刺激光头男子一伙,陶金钩马上喊叫一声撇清关系。 肉票? 光头男子他们杀气腾腾看着叶无九,恨不得冲过去一拳打爆那混蛋。 这么严肃的场合,这么悲愤的气氛,他却笑了出来,实在是欺人太甚。 而且还是一个任人宰割的肉票所为。 他们发誓,待会要一拳一拳打碎叶无九骨头。 特别是叶无九的嘴巴,他们要一点点捏碎,看看叶无九还能不能笑。 陶氏家眷也都看傻子一样看着叶无九。 不知道叶无九是脑子进水,还是无知无畏。 这个时候挑衅光头男子,只怕会落个生不如死下场。 “各位,对不起,我想到一些事情,一时没控制住。” 叶无九咬着华子很是歉意:“我保证不会再笑了。” 说完之后,他还低着头挪了挪身子,躲入角落一个柜子后面。 接着,他目光扫视着四周,寻找着打火机点火。 打打杀杀,远不如一根烟来的痛快。 “各位,血祖的事情,很是抱歉,但这只是一个误会。” 在叶无九夹起尾巴躲起来后,陶金钩忍着疼痛望向光头男子: “这个血祖,是我们兄弟陶铜刀从别人手里无意得来的。” “它真不是陶氏从你们墓地挖出来的。” “我们虽然走私偷渡,制假贩假,算得上无恶不作,但也还是残留一丝底线的。” “盗墓,偷尸,这些事情,我们是打死都不会干的。” “除了我们对这些极其忌讳以外,还有就是盗墓偷尸的性价比太低了。” “这个干尸,啊,不,血祖,怎么改头换面,也就卖个十亿八亿。” “这还要建在有大佬感兴趣的份上,不然只能两三万转手给人配阴婚。” “这简直就是亏本大买卖。” 陶金钩掏心掏肺的态势:“偷一个血祖,还不如多运一船原油赚钱……” “给我闭嘴!” “砰!” 没等陶金钩把话说完,光头男子就怒吼一声: “盗窃血祖,还敢侮辱血祖?” “我要杀死你,我要杀光你们!” 他这一怒,身上衣服刺啦碎裂,隐隐露出漆黑护甲。 金发女郎他们也都上前一步,眸子闪烁着阴冷红光。 只要光头男子一声令下,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大开杀戒。 “不是,不是,我是说,我们也是受害者。” 看到光头男子他们发怒,陶金钩连忙开口解释: “我们也不是有意冒犯你们的。” “我们确实对不起血祖对不起你们,但罪该万死的不是我们陶氏啊。” “而是那个把血祖从墓地里盗窃出来的人。” “是他害惨了我们双方。” “我觉得,你们应该把他也揪出来,唯有这样,才是真正给血祖报仇啊。” “不然就算我们全死了,盗卖血祖的人没受惩罚,血祖也不开心啊。” 陶金钩努力缓解着这些人的怒意:“盗窃者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光头男子感觉陶金钩言之有理,杀意无形中消减了一分。 金发女郎喝出一声:“是谁把血祖卖给你们的?” “是我们兄弟陶铜刀运回来的,究竟是谁卖给他,我不知道啊。” 陶金钩咳嗽一声回应:“不过陶铜刀应该有贩卖者的情况。” “你们可以把陶铜刀叫来,问一问谁是贩卖者。” 虽然这有点出卖陶铜刀的嫌疑,但陶金钩这时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要竭尽全力拖延时间,他要全力以赴等到支援。 唯有这样,他和在场几十名陶氏成员才能活下来。 “打电话给陶铜刀问清盗卖者!” 光头男子一声令下:“还有,血祖在哪里?” 陶金钩嘴角牵动了一下,手指一点那一副高仿石棺。 光头男子他们见状忙神情一震,火急火燎冲到了防弹罩面前。 陶金钩呼出一口长气:“我让人给你们打开……” “砰——” 没等陶金钩话音落下,金发女郎就一拳轰出。 只听砰的一声,防弹罩裂开。 她没有停歇,又是一拳轰出。 砰! 这一次,防弹罩咔嚓一声碎裂,露出一个砂锅大的洞。 这一破,防弹罩就失去了防护。 接着砰砰砰几拳下去,彻底分崩离析。 那份蛮力,再度让陶金钩他们生出了震撼。 这女人力量太恐怖了。 “轰!” 随着金发女郎一把掀开防弹罩,很有沧桑感的高仿石棺露了出来。 一股威压气息弥漫。 石棺里面也隐隐爆发着怨气,好像被人这样作践很生气。 “血祖!” 心有感应的光头男子扑通一声跪地:“我们无能,来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