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然也不能住单人牢房。”
文书说:“流了这么多的血,这人没事吗?”
牢头说:“没事,管不了她,隔三岔五她就撞一次墙。”
卫明贤深深地皱起了眉头,“一会先调她的卷宗看看,看看她的案子是不是有上面隐情。”
文书说:“是。”
谢谷兰一听这新来的县令竟然主动要重新看对面那个囚犯的卷宗,那他来问自己卷宗的情况,是不是说明她的案子也另有隐情,这人难道是个好官?谢谷兰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再次站到卫明贤的面前,“我这案子能重新审理吗?”
谢谷兰的一句话,卫明贤的思绪被拉回来。
卫明贤看着谢谷兰的这间小牢房,环境差极了,回想刚才看见谢谷兰躺在地上的样子,和对面的女子无异,但是这人说话尚且正常,至少能跟他像正常人一样对话。
卫明贤说:“你的卷宗如果属实,我就给你减三个月的刑,你看如何。”
谢谷兰一听,她试探地问眼前这个人:“那我是不是现在就可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