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吃惊的看着被儿子推开的手,迟钝的看着儿子艰难的脚步。半张的嘴,腮边未干的泪珠,像一副被静止的画。 王老爷终是忍不住,大吼一声:“孽子,为了你,这两天我们都是怎么过得?不该求得人求了,不该磕的头磕了,都是为了你,你……” “是啊,这两天,爹没日没夜的四处奔波,同义,我们只望着你能活着出去。” “不必了。” 王同义走了,没有一丝犹豫,没有一丝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