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犹豫了。如果是酒井做的,太郎一定会知情。”
武田太郎一脸的无辜:“无觅,你我相识快二十年了,我是什么样的人,我以为无觅应该很清楚。无觅,你让我失望了。”
“对不起,太郎。是啊,时间过得真快。我是什么样的人,太郎也是清楚的。说我心思重也罢,说我多疑也罢。事情来的突然,来的诡异,不由得我多想。”
“还是那句话,你我之间,无需多虑。不过这件事确实奇怪,为什么?”
武田太郎一脸疑惑,这张平凡的脸轻寒看了许多年。此时,这张脸一如既往的真诚。
轻寒一字一句的说:“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轻寒百转千回的心思武田太郎能猜出来一些,武田太郎故作无辜的真诚让轻寒突然失去了对质的兴趣。轻寒叹口气说:“谢谢你,太郎!打扰你休息了,我还要去医院。哦,太郎,顺便请几天假,我得在医院。”
“你我之间无需多言,去吧,耿夫人会好起来的。”
“借你吉言。对了,这辆车最近我可能需要时常用到。”
武田太郎温和的笑笑说:“无觅随意,暂时就不派司机了。”
“谢谢!”
轻寒转身往外走,脸色瞬间阴沉狠厉,深若寒潭的双目从未有过的坚定和执着。
轻寒转身的瞬间,武田太郎的脸亦阴沉下来。
耿轻寒的直觉和聪明一如既往。武田太郎不知道自己的掩饰是否让耿轻寒打消了怀疑,但武田太郎知道,耿轻寒绝不会善罢甘休。
寂静的街道上,夜色已浓,冷风吹过。
此时的轻寒,头脑异常的冷静清醒。在医院的院子里停下车,轻寒靠在车门上平复自己的心情,整理一下情绪,这才抬脚进门。
病房里,槐花睁着眼睛,空洞的双眼盯着屋顶,眼角挂着泪珠。
女佣回头看轻寒,轻寒抬手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女佣悄默声的离开。轻寒坐在床边,暗淡的床头灯下,小丫头伤心欲绝的神态让轻寒心疼。
轻寒轻抚槐花的眼角,柔声说:“闭上眼睛,睡一会儿。”
槐花转动痴呆的目光,期期艾艾的低语:“寒哥,他人呢?”
“放心,他跑不了。”
槐花点点头,乖顺的闭上眼睛。
翌日一早,槐花一睁眼就看见床边的轻寒,脸色苍白,双眼猩红,神色憔悴。
“醒了。”
槐花挣扎着要起身,轻寒的模样让槐花心疼。
“寒哥。”
“醒了,想吃什么?”
“小米粥。”
“好,这就让人送来。”
喝过粥,轻寒摸着槐花的头说:“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下。”
槐花点点头,嘴角牵起一丝柔美娇弱的笑。
“您去忙吧,我没事。”
轻寒低头吻一下小丫头光洁细腻的额头。
“很快就回来。”
轻寒走出病房,直接去了医生办公室,找到槐花的主管医生,请他隐瞒槐花的情况。如果小丫头知道再难怀孕,不知道会闹出什么来。轻寒不舍的,哪怕这一生注定无子,轻寒也舍不得他的小丫头受伤。
从医院出来,轻寒先回了家。坐在书房里,轻寒整理了一下思路,这才拿起电话拨通。
轻寒直接跟满洲国的总理大臣联系,直言奉天有一妇科大夫,多年来周旋于奉天的上层,掌握了大量奉天上层的私密之事,也包括日本人的。此人如今在奉天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连夜出逃。日本人大光其火,已经下令全力追杀,估计手里有重要的东西。建议军机大臣趁日本人还没得手,也在满洲国内全力缉拿,也好拿住日本人的把柄。
轻寒的建议直抵军机大臣的心意,立马同意。着耿轻寒立即前往奉天警备司令部,与王司令商议缉拿此人的具体事宜。
放下电话,轻寒深若寒潭的双目闪过一丝狠厉。随即驱车去了警备司令部,王团长实际隶属满洲帝国军机处。在东三省出任警备司令部的职位,用王司令的话说那就是上头婆婆多,多一个婆婆多一分规矩,多一分规矩多一份孝敬。关键是这些婆婆多是既当婊子又立牌坊的那种,说一套做一套。作为警备司令部的司令,除了熟悉军物,关键是八面玲珑,迎来送往,做派堪比风尘女子。久而久之,王司令自是总结了一套应对方法,日子倒也肆意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