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脏。
鲁迅先生说得对,人不能矜持,不能软弱,要学会拒绝,还有面对惨淡的人生。
李北辰似乎看出来了她的别扭,吩咐徐福海:“明天就这个龙床换个新的。太旧了,睡得不舒服。”
徐福海何等的人精,自然听懂了皇上的意思。那是要把这一切都换成新的。相当于为福贵人准备的“新房”。
不过想到在天牢里的经历,徐福海倒觉得福贵人当得起这份荣宠。
江月白在各种各样的别扭中,翻来覆去地动来动去,小声嘟囔着:“难受。”
只想皇上放她回去。
惹得李北辰就更加睡不着了。
在和妃那里不行,在江月白这里岂止是行,那是很行,特别行。
只要不在聊国事,但凡江月白冲着他嫣然一笑,他无法控制地心动,也无法控制地身动。
此时与她同床共枕,更是一种幸福的忍耐和煎熬。
他禁不住在她再次翻身过来,面对他时,抬起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下去。
把所有的爱意都融入其中。
深远而绵长。
此起彼伏,不愿停歇……
这样的亲吻过后,他意犹未尽。
轻轻地点了点她的唇,“你先睡。朕去批折子。”
事实证明,一当江月白可以霸占整张床,她明明还是只睡了一点点位置,却很快就睡着了。
李北辰精神抖擞地在书桌前读了会《资治通鉴》,写了点心得。
实在困了,才放下书。
揉了揉眉头,简单地又回想了一遍明天早朝的计划。
这才小心翼翼地爬上床,在月白身边悄悄地躺下,轻轻地握住她的手。
生怕吵醒了她。
一夜好眠。
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