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有巴掌印。如果敢真的大耳刮子地打过去,绝对不饶那江氏。自己都舍不得动根指头,哪能让别的女人打。
太后多少有些心疼。
“这瓶是治伤膏!金贵着呢!割了口子能治,断了胳膊也能治。”李北弘调皮地对太后拼命地眨眼放电,“不过掉了脑袋肯定没法治了。”
“就你嘴贫!”太后笑着,伸出食指点在李北弘光洁的大脑门上,嗔怒道,“这个还是你自己留着吧。整天跟个猴似的,窜上窜下的。你这脸还疼吗?”
“那怎么行?!天下仅此一瓶,儿臣就是想把好东西送给母后。”李北辰把洁白的小瓷瓶子放在桌子上,笑嘻嘻地朝太后的发髻上瞧着,“母后怎么不见你戴那钻石簪子?闪闪发光的,多好看。”
故意不接茬,转移话题。
都这么大的人了,表白被拒,要脸!
太后喝着茶,笑着打量着老六。
这小子眉眼之间跟个没事的人一样。莫非早上谈一谈,真地就把这事了结了?那感情就太好了。
“这么宝贝的簪子,哀家自然要在你大婚时候戴。母后就想看着你欢欢喜喜地大婚,早日能抱上孙子。”太后笑意吟吟地说道,摆弄着手上的镯子。
她觉得这镯子上也应该镶嵌着那种闪闪发光的石头,从耳环到镯子都配成一套才好看。
就在这时,太后的大宫女木兰抱着个厚重的木匣匆匆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