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久别却又与虫母格外熟稠的巢穴再一次向它的主人张开 。
血肉涌动 , 脉络交缠 。
惹眼的猩红色大片大片蔓延 , 属于活巢的裂隙寸寸跃动 , 流动在其间的血液填充着旦尔塔信息素的芬芳 , 热烈的火焰滚烫灼烧 , 像是一个藏满了金币 、 珠玉的宝盒 , 正引诱着途经的旅人去打开 。
被捂着眼睛的阿舍尔翁动鼻翼 , 他感受到了更加纯粹的 , 吸引着自己的信息素 。
好喜欢 …...
大脑愈发混沌 , 被旦尔塔桐桔在胸膛之间的虫母耸动着雪白的皮肉 ,
像是闻着了羊奶的幼猫 , 眼睛都还没陕开 , 就已经颤着胡须开始四处寻找气味的来源 。
想要 、 好想要 …...
想被紧紧地包裹起来 …...
这一回合 , 身负活巢的旦尔塔战胜了那些沾染着袖信息素的衣服 。
垫在虫母腰臂之下 ,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涨溏溏的衣服被蜜色的手臂一把捞开 , 袖吾啬又小气地将那些布料从青年的身上扒下 , 才终于松开了拢着对方眼皮的手掌 。
隔着不到十厘米的距离 , 阿舍尔浑身上下几乎被活巢内滚滚的热意和浓烈的信息素熏得发红 。
并不呛人的火焰几乎在这片狭窄的空间内形成密不透风的膜 , 紧贴着皮肉包裹着阿舍尔的躯干 , 以至于他形状漂亮的关节晕染开很大的一片艳色 , 让人想要伸手牢牢握着 , 用指腹去感知那片肌理上温度的变化 。
此刻 , 脚子上还戴着皮质项圈的旦尔塔 , 正趁着神的主人昏沉之际 ,
如恶魔一般低语引诱 。
“ 妈妈 , 喜欢吗 ?“
旦尔塔握着青年的手腕 , 将其一点一点地送入活巢 。
那些时刻活动着的血肉像是嗅闻到了肉骨头的疯狗 , 在细白的手腕进入的瞬间 , 便一宾蜂地将其裹挟起来 。
TR
不放过虫母的每一根指缝 。
稠密的信息素近乎给人一种夸张到窒息的安全感 。
阿舍尔低低呼出一口气 , 终于哑着嗓音说出了自己的渴望 。
他说 , 喜欢的 。
被赞美的活巢发疯似的涌动着内部的血肉 , 如同会吞噬一切的怪物 ,
猛地张开了血盆大口 , 将赤 / 裸白腻的虫母全部拥抱着拖进了那深层次的隐秘空间中 。
有关于始初虫种身体内部活巢的存在 , 总是古怪又诡异 , 这甚至是当前人类都无法用生物 、 科学去解释的存在 。
像是另一个次元的奇妙空间 , 由血肉构成 , 会紧密地包裹着内部被保护的对象 , 静谧 、 昏睿 、 温暖 , 足以给予一切生命体最需要的安全感 。
什么样儿的生物才能会为了自己的伴侣 , 而专门在胸膛内部开辟出一块奇妙的空间呢 ?
用自己的血肉和养分进行保护与供养 , 哪怕是本体死亡 , 这道贮存着养料的活巢也依旧能在袖的尸体内缓慢躯动 , 提供自己所能贡献出的全部营
养 , 以激养巢内伴侣的生命需求 。
直到连活巢都撑不住的最后一刻 , 它才会在不甘心中彻底停止躯动 ,
柔软的血肉会在这一刻破开 , 让袖的伴侣得以拥有自由 。
一一没有了袖的保护 , 那样甜美的虫母 , 还将拥有其他追随者的保护 , 不论是谁 , 妈妈身边的保护者从来都不会间断 。
属于始初虫种的信息素安抚了阿舍尔筑巢期时对 “ 伴侣 “ 信息素的渴望 ,
当他彻底被活巢吞没的那一刻 ,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
尘埃的流动 、 窗外的鸟鸣 、 寒定的风声 , 亦或是房间内被褥布料的摩擦声 。
一切都没有了 。
静谦的空间里此刻只有阿舍尔的呼吸声 , 以及抚 / 慰在他肌理上的柔软血肉 。
当最后一丝光源消失 , 只为阿舍尔敞开的活巢缓慢闭合 , 为虫母筑造出了一片只属于他的小天地 。
而身处外界的旦尔塔则在活巢完全吞入虫母的那一刻 , 终于无法再彻底维持拟态一一怪物的特征暴露 , 袖的身体膨胀增大 , 深红色的尾勾与长发粘连着丝缉 , 透出一种血肉的质地 。
旦尔塔歪头 , 看向窗外 。
始初虫种敏锐的五感足以袖捕捉数十米之外活动着的猎物 , 奔跑在山间的野兔 , 低头吃草的野羊 , 亦或是跑动在朱赫泵星球另一侧的牛群 。
供养活巢最好的养分来源于新鲜的血肉 , 自从多年前虫族踏上天空之城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