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 都全部转化成供养他的巢内黏液了 。
呼啸的风声似乎稍微少了一点 , 空气中染上潮湿 , 或许在不久后会来一场降雨 , 但是否会影响到芬得拉家族的路线选择 , 就不得而知了 。
阿舍尔拢着虫丝薄被窝在始初虫种的怀里 , 健壮的尾勾时时刻刻圈着他的腰肢 , 从不远离 。
他垂下纤长黑羽似的眼睫 , 目光虚空落在活地图碎片上 。
星球活跃期的持绫时间从一周到三五个月不等 , 甚至可能更久 , 模拟器没有给出具体时间 , 阿舍尔也不知道这场东躲西藏的流浪之路要持续多久 。
地图上的一切警报都是有时效有范围的 , 在这样危险多变的情况下 , 没有定点的奔波根本没办法长久进行一一
不论是阿舍尔的随时观测地图的精力 , 还是家族子割们马不停蹄地移动迁移 ,
谁都会被消耗 、 谁都会疲忧 。
甚至在这场拉锶战中 , 他们无法确定 , 到底是芬得拉家族先坚持不住 , 还是这场星球活跃先结束 。
这是一场赌博 , 还是一场看不到尽头和输嬗的赌博 。
阿舍尔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
青年那天生就形状漂亮的眉头不自觉地紧紧拧起 , 就连发红的唇也都据至齿间 , 冒出了种高不可攀的僵冷 。
只下一秒 , 他颊边的肉被粗糙的深色手指搓开 , 连带着咬出牙印的唇瓣也被解救了出来 。
“ 妈妈 , 不要 , 咬自己 。“
是小怪物的声音 , 有些慢吞吞的松弛 。
拟态成人类形象的始初虫种总令阿舍尔有种诡异的羞耻 。
曾经跟在他身后的人形轮廓还能被阿舍尔定义为发育不完全的 “ 肉团 “, 无从警惕某些成人层面的问题 。
但现在的小怪物除了没有生 / 殖 / 器这一点 , 其他方方面面完全趋近于人类 ,
至还格外俊美雄壮 , 不论是饱满的肌肉还是分布青筋的手背 , 都让阿舍尔有种阶段性的不自然 。
尤其是现在一一 -
被动从思绪中抽离的阿舍尔能够清晰感知到捏在自己顺上的指腹 , 紧贴在他身后饱满坚实的肌肉 , 以及屁股底下坐着的那条结实滚烫的大腹 …...
这样类比人类天菜的拟态过于犯规了 。
心里重复了几遍 “ 小怪物没长鸟 “, 甚至还偏头借着缝隙瞥了瞧对方过于平滑痕的下三路 , 阿舍尔撞起来的心又放松了 。
但小怪物的敏锐总叫他为难 。
“ 妈妈在看什么呢 7 “
压低了声音的对话或许不至于被其他几个还大快朵颐的子割成员听刺 , 没有羞耻心的小怪物甚至主动拨开了垂落在腰腹间的深红长发 , 只为让他漂亮的虫母看得更加清楚 。
阿舍尔 : …...
原本因为地质重构而生出的几分焦灼 、 紧张散了个干净 , 偶尔阿舍尔很希望对方不要这么敏锐 、 体贴 。
“ 没看什么 。“ 他只能欲盖弥彰 。
“ 妈妈是在 , 害羞合 7“
小怪物慢条斯理地偏头 , 用尖锐的犬齿撕开沙虫的卵皮 , 露出内里的高蛋白物质 。
猩红分叉的舌尖黏连了些米白 , 以至于叫人第一眼望去有些不正当的联想 。
阿舍尔唾弃自己那成年人的思想 , 下一秒就被小怪物捏住耳朱掏了捻 。
小怪物 :“ 很红 , 很烈 。“
袖像是一块海绵不停地从阿舍尔身上汲取各种信息 , 然后自主分析归类 , 逐渐摸索出青年身上每一个变化后代表的意思 。
“ 别管 1 “
面对这种直白又叫人不好意思的好奇巨婴 , 阿舍尔的办法是无视 。
小怪物习惯了年轻虫母的多变 , 袖赤红的竖瞳划过青年的耳座 , 又轻飘飘地落在了对方被薄被拢着的胯部 。
区别于自己身下的光秀 , 妈妈的那里 …... 似乎长着什么 。
是什么呢 ? 那是做什么的 ?
袖也长一个 , 妈妈会不会喻欢 ? 或许也可以多长点 、 长的长一点 ?
始初虫种那张面无表情的面皮地下思考着足以让阿舍尔表情彻底裂掉的愚法 ,
等袖彻底剥开沙虫卵上部的卵膜后 , 小心递到了青年的面前 。
小怪物 :“ 妈妈 , 吃 。“
另一侧的子嗣成员们羡蔚地看着能够伺候虫母的始初虫种 , 它们也想接过这项光荣的工作 , 只可惜不够强大 , 只能退开给获胜者让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