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洗手间的门被迅速拉开然后关上。
“咔哒”一声,还上了锁
裴时礼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拿起她扔给他的毛巾,无奈又好笑地扯了扯唇
裴太太在这方面似乎有点不太开窍
另一边,关上门后的沈思柠靠在门板上,封闭独立的空间,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仿佛把刚才憋着的气都努力补回来缓了好几分钟,僵硬的身体稍微放松,但狂跳的心脏还没平复下来,沈思柠走到洗手池前,打开水龙头,挤了几泵洗手液,仔仔细细洗她的手指绵密的泡沫裹满整只手,指缝间黏腻的触感也被洗掉
沈思柠闭了下眼睛。半小时前的那幕无所遁形地闯入脑海
作为成年人.她大学时就和颜落一起看过小视频,自然不是单纯无知的少女。但在视频中看到的。和辛眼看见。亲自动手.差距太大了
他的手很好看,那双好看的手紧紧包裹着她的,一软一硬,形成极致的反差
暖黄的光线下,她半引诱半愣怔地由着他引导,男人漆黑如岩的瞳眸晦暗深沉,眼尾微微下垂,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沈思柠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最后患使神差地和他对视着,四目相对,空气变的集灼,他不动声色地贵惑着她她理论知识不算丰富,更是头一次实践,他充当她的导师,在她耳畔低声指导,快慢轻重,嗓音低沉暗哑一直到最后
伴随着一阵闷哼,沈思柠清醒过来,找回丢失的意识,看着满场狼藉,手指上的黏腻触感让她再也忍不住,拿起毛巾朝他身上一扔,撂下一句“你自己清理”,逃荒似的往洗手间走。水龙头将手上的泡沫冲洗干净,沈思柠回过神,又挤了洗手液洗手,一共洗了五遍,她抬起手指,放在鼻翼下轻轻闻了闻。终于香香的了
没有任何异味。
在洗手间磨蹭十几分钟,沈思柠深吸一口气,从洗手间出去面对现实
卧室的光线依旧昏暗,裴时礼坐在病床上,衣服已经自己穿好了,整整齐齐的病号服,正一丝不苟地翻看平板,一派温润矜贵的谦谦君子模样。很难让人把他和放浪这个词联系到一起。
沈思柠有些恼羞成怒,气他这么淡定,更气自己的不淡定,她绷着脸,面无表情地把毛巾和水盆端进洗手间。大约是见她脸色不好,裴时礼放下平板,缓声道:”你不用觉得吃亏,下次你有需要我也会帮你。
这是帮不帮的事吗!
“我没觉得吃亏,”沈思柠故作淡定,提醒道,“你还在生病,还是要控制一下。‘
裴时礼盯着她,她的脸颊上染着淡淡的绯红色,偏偏口中还不服输,似是要在装淡定这一赛道上夺得首魁“我是正常男人,”裴时礼淡淡语,“被你摸来摸去,有反应很正常。
她哪有摸来摸去
她只是给他擦身体好不好!
他自己莫名其妙地发qi,还要把锅扣在她的头上!
沈思柠面上情绪未显,平静道:“我知道是正常现象,这点理论知识我还是有的。
裴时礼气定神闲地看着她,“哦,所以刚刚是故意摸我,故意用指甲刮我?
"......我没有.
“故意也没事,”裴时礼大度道,“我们是合法夫妻,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 !
她真的没有故意
沈思柠愤懑地看他。
撞上裴时礼吊儿郎当的眉眼
裴时礼没再逗她,扯唇笑了下:“上床睡觉吧。
沈思柠跟他解释不通,索性不再解释,清者自清,她走到床的另一侧,掀开被子上床,背对着他躺,裴时礼抬手将灯关上。
黑暗中,沈思柠感觉到他躺在床上,跟她之间的距离很近,她下意识地想往床边挪一挪
身体刚要动,忽然腰间一沉,裴时礼拉着她的右手,不轻不重地给她揉着。
沈思柠一怔,听到他问:“手酸不酸?
她的手没有停歇、育速度的动了半个小时,真的很累很酸,
都快磨破皮了。
“我揉揉。”裴时礼轻轻揉捏着她的虎口,替她放松
沈思柠咽了咽嗓子,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他不咸不淡地道:“毕竟是因为我,裴太太的手才会酸。"我该负责
因为昨晚的事,沈思柠待在病房里总会胡思乱想。这几天她都在客厅里办公。裴时礼倒地没阴拦她不过擦身体这活还是落在了她的头上,好在裴时礼的手很快就恢复了,擦了三四天,沈思柠见他的手能自由活动,就不再帮他擦了。她的律师执业证也拿到了,不用再做助理的工作,这段时间正忙着和新来的实习律师交接工作
与此同时,伴随着她的困扰是案源
她的职业领域主要是婚姻家事、私人财富管理,一般的大家族都有从小培养的家庭律师,财富管理轮不到外来的律师,家事领域的话,也不像民商事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