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府折冲,就又开始行险。他也不怕西凉这块骨头太硬,把他牙给崩掉了。”
“还别说,这次朝廷真是未必不能成事,”祝融对此显然有不同的见解:“西凉不比幽州,十二卫之中其三,这刚刚经历过一番内耗,又不像是镇南侯府一样、占据地利之险的镇西候府还真是未必能够扛得住。”
“也许吧,”强良似乎对此并不感兴趣:“不过以当今天下的形势,就算是踢西凉出局,也无法改变朝廷的颓势。”
“这不好吗?”金甲蓐收挑眉玩味道。
“老实说说,对我而言,我还是比较喜欢,这天下能够相对太平一些,最起码不要像现在一样这么乱,”强良眯着眼对着金甲蓐收道:“乱的我的一些生意都开始受到影响了。”
“这样啊,”金甲蓐收一副惋惜的模样道:“那确实挺让人头痛的,要不强良你说一下,你做的是什么生意?我这个人虽不是富甲一方,但手中还是有点余财。
如强良兄不弃,我倒是可以照顾一下强良兄的生意,为强良兄你兜一个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