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金甲蓐收所说的一样,确实是个好消息。
最起码对于都天组织之中,诸多核心成员里大部分人来说,是这样的。
毕竟时势造英雄,想要成就一番事业,乱世永远比太平盛世的机会多,也更容易成就巅峰。
因此伴随着金甲蓐收的话一出,幸灾乐祸之声回荡在这混沌空间之中,其他都天组织的核心成员之中,不少都露出了会心期待的笑容。
像是共工,笑容之中就更是带着嗜血,就仿佛是一头看到猎物走进它狩猎的范围之内的恶狼。
而相对于巴不得天下大乱的共工等,以玄冥为首的,差不多和大周绑在一块,荣辱与共的核心成员,此时的心情就不是那么愉快了。
毕竟每一次动乱都相当于一次重新洗牌,而对于他们这些既得利益者来说,洗牌就标志着他们手中所拥有的很多东西,将重新归于无,成为不确定的存在。
不过还是那句话,这个世界的很多事情,不以个人的意志而运转。
因此哪怕是他们心中再不愿意,也不得不承认,他们很难阻止这一切的来到。
毕竟这事情从白礼决定插手之时,就标志着事态已经开始失控,向着朝廷一方所谓最不希望的方向行进了。
尤其是碎铁衣最后的一搏,更是项目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直接点燃了犹如火药桶一样的镇西候府众人的神经,加速了局势的崩坏。
因此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举动都是多余的。
他们所需要、也所能做的,就是如何化被动为主动。利用手中现在还能掌握住资源和力量,以及信息和时间方面的不对称,来为自己在接下来的乱世之中,尽可能的谋夺能到手的资本和利益。
好让自己一方在即将到来的乱世之中,有一个比较好的开局,以此去争夺成为既得利益者的机会。
为此自然是没有心思和共工等人,在这些问题上做口舌之争。
这倒是也让满心期待的共工等人感觉好受失望、无趣。
毕竟打人脸这种事情,你要被打的人有反应,打人的才能有快意。要是对方跟木头一样,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那反倒是没多大意思了。
因此见到玄冥这边不做任何表态,金甲蓐收这边也就没有这个兴致,在这上面纠缠。重新接过话头来,第二个开口,轻笑道:“不得不说,天吴兄确实带来了一个天大的消息,搞到我这本来准备好的那个,现在看来,似乎就有些拿不出手了。
也罢,我这个人也不喜欢占人便宜的人。即是如此,那我就换一个,说一个比较机密消息吧。想了不久前,匈奴和朝廷在并州之间的那一战,大家应该也都或多或少都有些了解。
匈奴一方南下并州,朝廷派左龙武卫大将军文鸯北上并州,于玉门关外北拒匈奴。
就在双方在玉门关之前焦灼对抗之时,以东岛国的六大天忍之一的望月千代女为首的,东岛国甲贺流忍者,在并州城城内对城中守军疯狂出手。
致使玉门关粮在一夜之间被烧大半,军中将校以近半数被刺身亡。就连左龙武卫大将军文鸯那匹夫,都差点儿死在了望月千代女的手里。
甚至要不是因获罪贬为长水校尉的,前右候卫大将军王延童恰好也的军前效力,及时率领所部赶来支援,并且匈奴一方配合不得当的话。怕是玉门关就要被一举攻破,数十万匈奴长驱直入南下了。”
“蓐收你这一下子说了这么多,究竟想说什么?”玄冥见金甲蓐收迟迟不进入正题,而且语气之中多透露出幸灾乐祸,不由有些不耐烦的插言道。
毕竟金甲蓐收所说的这些,昔日并州送抵京城之中的的塘报上全都有写,甚至更详细。玄冥怎么可能会有闲心在听金甲蓐收在这里,再次重复。
“莫急,马上就进入正题,”金甲蓐收对玄冥打断他的话也没有生气,笑了笑继而道:“如我之前所说,这望月千代女做出了如此大的事,险先让朝廷痛失骁将、雄关。
而且据说,当时望月千代女在一击不成,见事不可为的情况之下,逃走之前似乎还顺走了一样东西,一样很重要的东西。朝廷自然是不可能,咽下这口气来。
因此在前来驰援的羽林卫的帮助之下,打退了匈奴之后。朝廷便直接对以望月千代女为首的甲贺流忍者,以及和他们一同进入中原的东岛国人,下达的海捕文书。
同时令三司衙门全力追查这些人的行踪。要用这些人的血,来祭奠死去的英灵。
不过似乎很可惜,这么长时间过去了。除了下面的一些小娄娄,包括望月千代女在内的,有分量的人无一落网。
据说为此也让朝廷和那位天子大动肝火。
而我手中,却恰好有有关于东岛国大纳言的消息。所以诸位,如果谁想试试这位甲斐信浓二国巫女头领的成色,或者对朝廷丢的那样东西感兴趣的,到不妨去左冯翊的池阳去凑凑热闹。也许能够有所收获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