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佥事,不必那么麻烦了。”
地下密室之中,就在那位拱卫司的指挥佥事这边刚刚吩咐完毕之时,便听入口处一到陌生的声音传来。
紧接着,一个身穿白袍,带着冰面具的身影出现在了密室的入口处,看着脸色瞬间为之一变的密室之中的几人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道:“他们的皮已经被我剥掉了,所以,陆佥事你可以省下这份力气了!”
“白袍冰面,”被称为陆佥事的那位拱卫司的指挥佥事,在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来人之后,一脸凝重的率先开口道:“天门杀手!”
“小小薄名,能入陆佥事的耳,”白袍人微微躬身道:“实在是不胜荣幸。”
“薄名?你们的名声可是一点也不薄,”显然,陆佥事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白跑人纠缠下去,因此冷哼了一声便错过这个话题,直接道:“能告诉我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吗?”
“这很难吗?”白袍人反问道。
“好,好!”陆佥事冷笑道:“希望等会你的嘴还能这么硬!来人!给我拿了他!”
“是!”
上官既然已经吩咐了,下面的人哪怕明知道是几等人恐怕并不是对方的对手,还是不敢怠慢。因此但见陆佥事的命令一下达,房间之中的其他几个人便纷纷出手,亮起了手中的兵器,从四面八方合围,携千军之势,向着白袍人合围而去!
然而也正是这个时候,那位刚刚发狠话,说要将白袍人给留下来的陆佥事居然不进反退,身形如电,直接没入其身后一块翻转墙壁里面!
而后还没有等他那些手下从突如其来的变故之中反应过来,便听一声剧烈的轰鸣声响,紧接着,密室微微震动了一下,一缕烟尘便从刚刚那块陆佥事隐没的墙壁的缝隙之中向外扩散开来!
“看来,你们似乎被你们的上官抛弃了,”白袍人周身包裹着一个半透明,上不断有文字隐现游走的光真气罩,顶着从四面八方合围的攻击,对着此时整个身心已经有些僵硬原地的拱卫司的几位,一脸怜悯道:“还真是可怜呢。”
“够了!不要受他的干扰,”拱卫司的人之中,其中一个手持长剑的冷声道:“天门杀手出手向来不留活口!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们亡!”
“不错!”另一个手持判官笔的也同样附和道:“临阵逃脱可是死罪,陆佥事那里自然有家法处置,不想牵连家人的话,就拼死一搏吧!”
似乎是两位开口的人坚定了他们的信念,房间之中其他几个拱卫司的人皆升起了死志,一道道排山倒海的攻击伴随着他们出手向着白袍人所在的方向狂涌,四面八方合围形成了一张交织而成的捕天大网!将白袍人牢牢的给网在了里面!
死!
眼见一道道恐怖之极,足以裂石穿金,碎河捣岳的攻击从四面八方合围而来,白袍人脸上并未有丝毫动容之色,反而轻叹道:“真是不知所谓,究竟是谁给你们的勇气和自信,让你们认为你们有资格对一位半步天人境界的人出手!老老实实,安安稳稳的死……不好吗!”
不提因为白袍人的话而勃然变色的几位拱卫司的高手,伴随着这边白袍人的话一落,一抹璀璨至极的光华遍自众人的眼前绽放,而后几位拱卫司的仿佛看到了一朵在夜空之中盛开的优昙在自己眼前盛开!勾勒着让人迷醉为之沉沦的美丽,让他们不自觉的陷在其中!
血,点点滴落,蕴开了朵朵鲜红!
人,生机不在,眼中已然看不见一丝神芒!
伴随着那一道璀璨的光华终于散去,几个拱卫司的人身上的生机也同样散尽,亡魂踏入了九泉之中!
“又多费了些手脚,”看着眼前这几个带着陶醉笑容,还保持着生前的姿势死去的拱卫司的高手,白袍人不由感慨道:“为什么总是有人喜欢做这种毫无意义的抵抗。”
不提这边白袍人的感叹之音,另一边,那位陆佥事也终于从地道的出口脱离,然后走街串巷来到了一家十年前,他亲手安插在这渔阳城之中,除了他有没有第二个人知道的亲信的家门口。
然而就当他准备悄然潜入其中,联系一下他的亲信的时候。突然觉得他亲信的家有些静得过分,不由脚步为之一顿,停在了原地。
情况不对!
走!
作为凭借着实打实的功绩升到了指挥佥事的位置的拱卫司精英,陆佥事自然不是那种初出茅庐的小辈。
因此在察觉到不对的时候,并没有一探究竟的打算,而是准备以最快的速度撤走。准备等到安全了之后,在准备派人前来查看。
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所做的这个决定似乎还是迟了一些。就在他这边转身准备急退之时,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了他的肩上,同时一个他非常陌生,似乎很年轻的声音自他身后出现在了他的耳边:“陆大人,怎么走的那么急?来都来了,不进去和你那近十年都没有见过面的下属打一下招呼吗?”
能够悄无声息地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