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姐?
“标签纸没有那么容易撕掉,总会留下一点胶痕,是不是我的,一看就知道。”
时玥本来是不想管,可是看到她那一副仿佛受害者的模样,又想到剧情里齐文渊被她搞得那么惨,于是她又说一句,“我丢的东西都是有出处的,你买的应该也有吧。”
看着宁筱煞白脸,时玥满意地捏着包包走出去。
出门前,她还不忘朝沉着脸的齐文渊挥挥手。
随着她身影的离开,齐文渊眼底最后一点耐性也用光,他起身睨着宁筱那边说,“这件事我会追究到底,丢失物品的价值在两万元左右,偷东西的人已经构成犯罪,是该判刑的。”
“齐先生,我没有!”宁筱下意识地辩驳,“你别相信她的话!”
“我不相信她的,难道相信你的?”
“我跟了你两年,我是什么人,难道你不清楚吗?”宁筱哭丧着脸,仿佛被渣男辜负了一般,“你跟她才结婚多久,你就那么相信她的话?!”
两位民警听得一楞,这女人的确是长得不错,难道……
而齐文渊只是冷冷旁观,“你在这里,恶心谁?”
宁筱真真切切对上他眼神里的冰冷和厌恶,一时间更觉得心如死灰,她盯着他,恍惚地开口,“你说我恶心……你不是还说我搞卫生干净么,她才来多久,把这里搞得一团乱,要不是有我,这里就是垃圾堆,她买那么多东西,多败家啊,我只是拿来用一下,又不是不还……”
这回民警直皱眉,仿佛在看什么奇葩。
本来还以为渣男背着正室和保姆搞一起,现在看来,分明是保姆因为痴恋男主人,对新来的女主人产生可怕的敌对心理……
齐文渊也为此感到不适,他冷着脸委托律师过来处理,他也匆忙离开。
宁筱又哭又闹,最后电梯监控被调来,证实她几次离开时,包包鼓囊,分明是藏了东西,后来民警在她家里找出时玥丢失的东西。
时玥在公司时收到齐文渊发的消息,说是宁筱已经被捕,并承认自己的偷盗事实。
但是齐文渊没告诉她,宁筱那些畸形的心态。
时玥也只回复:那些东西不要了。
齐文渊:嗯。
夕阳西下,偌大的屋子里,齐文渊看着被送回来的裙子和瓶瓶罐罐,还是拿出手机来拍照,随后他把照片发出去。
刚好齐文景发来消息:大哥,刚刚从我同学手机里看到大嫂的直播间,她好火!
齐文渊抿着菲薄的唇,又是下载软件,又是复制代码,看到屏幕上跳出来身影,他的视线便胶在了上面。
她的性子其实很文静,人际交往圈子很窄,不管外界怎么评价她,她也没想过为自己辩解,她在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整个人好像更加灵动。
安静的客厅里,女人的声音时而慵懒时而激烈,很有煽动性。
齐文渊的手机发热时,他才走回房间,再看时间,原来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三个多小时。
他将手机撇下,洗漱回来,手机里女人的声音已经带上一丝难以察觉的嘶哑,她喝水的频率也增加。
他关闭软件,卧房一下子变得寂静无声,这种氛围是他往常最享受的,可是此时,却觉得十分难熬起来。
他阖着眼皮,脑子里却还在急速转动,根本毫无睡意。
齐文景是这时候跑过来的,一通按门铃后,门被打开,他便看到乌云压顶般的大哥。
“诶嘿,哥,老太太说你们不回去,我也甭回了。”齐文景僵笑着。
他也不是第一次过来蹭住,齐文渊丢下他走回去,“把门关上。”
齐文景摸摸后脑勺,走进来后带上门,嘴里嘀咕:“火气真大……”
不过他大哥一向早睡,他这个点来可能把他吵醒了,是他的锅。
齐文景往沙发上一坐,就当起咸鱼来。
齐文渊再躺下,已经是接近凌晨,他望着天花板,萦绕在他大脑的纷杂思绪并未减少,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不断躁动着。
忽然,“哐当”一声传来,齐文渊蓦地起身,从主卧走出来,一眼看到齐文景做贼似的站在入户屏风旁,白色瓷瓶在他脚边碎裂开。
“大哥……”
“大半夜不睡觉,做贼?给我扫干净。”
齐文渊一张俊脸绷紧,嗓音低沉带着压迫力,齐文景却觉得委屈,“大哥,不是我摔的……”
这时候,屏风后,时玥探出脑袋来,讪讪笑着说,“是我不小心碰到了,对不起啊,吵到你睡觉了?”
她说着,还扬一下手里刚拿来的扫帚。
“……”齐文渊下意识抬手看一眼,没戴手表,他目光再次落回时玥脸上,却根本不提瓷瓶的事,状似无意地说,“没事,你先放下东西去洗澡。”
随即,扫向齐文景的目光变得锋利起来,“你把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