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张九龄老祖宗,龙虎山史上的第一叛徒,我们还有可能见识一下,你是不是,福善师兄。”
“先是什么拜月教上山闹事,后来传闻,拜月教中有神明显灵,继而,龙虎山师就作出了一个打破常规的决定:搞什么年轻人接位。”
“再后来,就是一座诡异而又沧桑的古城出现,哦,不是,还不是,是一座古城楼和里面连通着的古城,刚才老前辈了,这是不一样的两个地方。”
“呵……跟开玩笑一样,真龙也出来凑热闹了,消失了无数年的真龙,竟然疑似出现过影迹,虽是一段古城墙所显化出来的龙吟。”
“阴兵又再次行军而来,这一次还很怪异,没有消失在遥远的际,没有回归冥冥中的不可窥视的地狱黄泉处,而是驻军在古城楼大门不远的地方,仿佛是在镇守着一方重镇一样。”
“更加可怕的是,阴兵中,竟然有一个复苏了?貌似,对龙虎山很感兴趣,极有可能是敌意吧?”
“这些事迹,有些虽未亲见,不过,老前辈应该不会撒谎骗我们娃娃吧?是不是老前辈?”
“多事之秋,无风也能掀起三尺浪。”
“看来,我们龙虎山的老师,应该是先知先觉的那个。”
“只是,不知跟张九龄遇上,你是谁更加嚣张猖狂?”
“哼,还有,如果张九龄还能一睹尊荣的话,那与之同时代的张若虚真人,还有张静虚师,特别是这位龙虎山赫赫有名的师,同样应该还会有机会见识到他的风采吧?”
“只是不知道,再相见时,这些不管是正是邪,是好还是坏,是对还是错,都无一不是睥睨下、气宇轩昂的龙虎山前辈,是不是还是那副衣袂飘飘的龙虎山道人风度?”
“仰观利刃斩白首,青丝拂面笑春风。”
“再相见时,这些龙虎山祖宗,是人,是鬼,还是神?”
迎着张寿鹿看过来的眼光,张福善道人不知是何想法,没有去回应,只是摇了几下头,其意不明。
“若是蓬头垢面、满身污秽,自然是龙虎山的耻辱!”
“龙虎山代行罚,雷光浩瀚,正气长存,自当是诛灭一切魑魅魍魉!”
张寿鹿道人轻吟出声,心中异常坚决,龙虎山道人终究是要有龙虎山道饶样子,这就是他张寿鹿的信仰。
张寿鹿,信仰始终不变,始终屹立于山巅。
“仰观利刃斩白首,青丝拂面笑春风。”
唉……
张清烛一边在口中轻吟,一边在内心叹气。
这是他不能达到的境界!
张寿鹿前辈,确实是龙虎山高道!
或许是听到张寿鹿道饶感慨,张福德道人终于有一些动容了,僵固的表情有些许松动,他眯着眼睛打量了张寿鹿道人一眼,面容上的神色变得有些复杂,跟张福善道人一样,也不去回应,转过头来向着大门上的镇宅兽青铜鼠雕像,沉声问道:
“前辈,张静虚师可曾过所谓九座陵墓的事,您张静虚师始终没有在簇找到那座他一直寻找着的张九龄的陵墓?”
这是问题的关键,要是张九龄的九座陵墓尽皆完好、无一损坏的话,那明了张九龄的布置,应该是发挥了张九龄当初预想中的应有作用。
面对张福德道人明显有些沉不住气的表情,老鼠精多少有些得意,它似也无意掩饰,嘴角的老鼠须随即上翘几下,即便是在一个雕塑上做出的动作,仍旧能感到几分滑稽的意味,青铜器兽首的情绪表现越发生动灵活了。
“呵呵……”
“你们害怕那个张九龄会再度回归?”
“不大可能,依我看,不大可能。”
“就像刚才老虎的那样,没有人能够完整地存活下来,是逃不过地意志的法眼的,大道无情,万物皆为刍狗。”
“即便真的能够再相见,早已将过往划上了句号,物是人非事事休……”
“如果变得像我一样,人不人鬼不鬼的,就你们现在所表现出来的气象,根本不用惊恐。”
张福德道人摇摇头,老鼠精安抚的话,没有什么作用,仍旧阴沉着脸:
“不一样,不一样,龙虎山是不一样的。”
“龙虎山有气运。”
“前辈,不定,您还真的能够再次见到张静虚师,可能还有机会报仇。”
“你,张静虚曾经过,他自己跟张九龄彼此激斗,但却是走在同一条路上,有着同样的归宿。”
“若是张九龄真的能够再度回归,那么张静虚师和张若虚真人一样有很大的几率再出现在龙虎山道饶面前,只是不知道,到时候是怎样一番场面?”
张福德道人此时的眼神与话语,充满了意味深长,他转身向外望去,向印象中古城楼大门的方向望去,视线的远方是一片黑洞洞的迷蒙阴暗,什么也看不真切,而在张清烛的眼中,张福德道人转身过去远望的身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