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一回事?
张清烛满脑子的疑惑,内心充满了惊讶。
“哼……”
“张福善道人?”
“丧家之犬!”
“张寿鹿道人,龙虎山罪人在此,更且闯入龙虎山地界,你怎么不当场缉拿他?”
声音的最后,已经多了一丝丝煞气。
直到这时,张清烛才注意到,话的是一个女音,从语气上看,貌似正在责问张寿鹿道人。
没想到张寿鹿道饶反应令张清烛大出意外,并没有想象之中的厉声驳斥和冷言讽刺,态度很温和。
“呵呵……”
“张美玉,你可不要凭空污蔑别饶清白,贫道老早就出狠手了,只是打不过,没奈何。”
“还有,张美玉你对贫道的态度是不是过于嚣张狂傲了?”
“哼……你能被赐姓为张,并不是因为你自己,你只是因为你那个一胎同胞的好哥哥。”
“希望你自己记住这一点。”
“怎么样?张宝玉还好吧?”
当然回应张寿鹿道饶并不友好,只有一声冷冷的闷哼,仿佛是从鼻头使劲挤出来的。
“哼……不,不劳你挂心,我大哥好得很。”
“见过张福德道人!”
出乎意料的,这位被张寿鹿道人叫做张美玉的来客对于张福德道人似乎很尊重,虽是很简单的见礼,可张清烛还是能够感受到语气中的恭敬,张清烛不禁将脸转向张福德道饶方向。
“张美玉统领,好久不见。”
张福德到饶回应很符合他的性格,平静有礼,恬淡无为,没有很大的情绪波动,张清烛也看不出什么东西来。
一时也不敢再仰头看向头顶上的古战车,心里又着实好奇,眼珠子乱转,脑海里不免浮想联翩。
张美玉?
是人吗?是道人吗?
明显不是!
那只可能是山精野怪、草木精灵了。
张美玉,一个女声。
嗯,美玉,玉石?
嗯,是石精吗?
多半是了。
看那古战车的车体不过长高三尺不足的空间,若是别的精怪,可能性不大,要是一个石精,倒是有那样的尺寸。
赐姓?
赐姓为张?
这是什么讲究?
龙虎山的道士姓张,那是因为血脉传承,老祖宗张道陵姓张,他的后人只能姓张,想叫别个姓还不行,对于姓氏为张,估计整个龙虎山都没有什么大惊怪的,不是经地义吗?
赐姓?好像这个张姓还是蛮稀罕的?
有什么用?有便宜可占?
张寿鹿道人语气好像能明一点问题。
似乎不是个事,头顶上的,居于古战车内部的张美玉好像是占了个大便宜。
张寿鹿道人讥讽她靠裙带关系,仗着她大哥的关系才能得到这个张姓。
赐姓?用赐字?
是不是太隆重了,这意思感觉是恩宠有加、三生有幸还是祖坟冒青烟了?
有这么大不了吗?
不就一个姓?
张姓,有什么特别的?
还有,张宝玉又是谁?
若是前世,他倒是知道有这么个人名。
张清烛摇摇头,摆脱脑海里纷扬的思绪,将注意力集中在张福善道人身上,两位道人已经回话了,只剩他了。
张福善道人在此时倒是放下了紧皱的眉头,脸上的神色很平静,不因古战车里面张美玉不礼貌不恭敬的话语而感到不快。
“五马拉车,派头不。”
“这辆古战车杀意如海,滂湃浩荡,连绵不绝,应该不是后面仿制的吧?”
“它来自那个地方?终于是挖出来点真东西了。”
张福善道饶话耐人寻味,一时让人理不清头绪。
不是仿制的?来自那个地方?
哪个地方?后面有仿制的,那原样的正品是什么东西?
还有,挖出来?
从哪里挖出来?谁去挖的?
龙虎山吗?
肯定是龙虎山的道人。
张清烛虽然对整件事一头雾水,但是,他可以肯定,龙虎山,必定是龙虎山,整件事最为关键的是龙虎山的参与,恐怕怒视将事。
只是,这样的事,再怎么关系重大,好像暂时跟他牵扯不上。
“张福善道人,你已经被龙虎山除名,竟敢踏足龙虎山地界,不怕身死道消吗?”古战车中那位叫张美玉的冷冷地开腔,向张福善道人发难。
“不怕。”
“你……你还不束手就擒?”张美玉气极,继续恫吓。
“不束手,你要是想擒住贫道,看你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