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凭着名头,便能吓住别人。
硬要出个怕的道理,洪云涛掰扯不清,只知道鸢门盘踞峙州,日久积威,出名字就够让人害怕了。
“这就是我,你不懂鸢门的原因。”着话的工夫,二人已经转入正堂,楚秋遥遥看见卢季站在那边,并未理会,只是平淡道:“洪兄觉得,鸢门为何能容忍极乐楼在峙州发展?”
不等洪云涛回答。
楚秋便道:“因为鸢门没那个能力,或者,他们没胆子与极乐楼撕破脸,硬碰硬。”
洪云涛脚步不停,却已露出思索的表情。
楚秋却是停下了步伐,朝卢季招了招手,接着道:“能容忍他人酣睡在卧榻之侧,代表鸢门宁愿丢了脸面,也要维持住这份平衡。洪兄觉得,面对我这个杀了极乐楼北使的凶手,他们有何底气跟我翻脸呢?”
“原来如此。”
洪云涛若有所思,“您杀了极乐楼的宗师,已经展露实力。鸢门此来,除了探听消息,更主要的是……想与您交好?”
他想通了前后关联,不禁又道:“所以,鸢门其实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强?那平山城之事全都仰仗他们,岂不是白费力气?”
“盘踞一州的二流门派,强,又能强到哪儿去?”
楚秋笑了笑:“当然,弱也弱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