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的“龌龊”,心照不宣的潜规则捅破了。
明面规劝天内祗交出星浆体,给予报酬,可以。
暗地里杀死天内夫妻抢夺星浆体,只要结果是好的,那么政府便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即便怀疑有人用了阴险的手段,也不会去追究天内夫妻的死亡,这两个人只会成为星浆体的背景介绍。
但是,明说不可以。
总监部的形象不可撼动,因为它是所有咒术师的本部。
即便许多人都知道高层冷酷,但是高层是“对”的。
摆在明面上的事情只能有“公正”的裁决。
“解释一下吧,五条先生。
特别委派处理这次事件的宫野面色肃穆的看着五条家主?,“你怎么看待五条拙古买凶杀人的行为。”
家主面无表情。
他也做不出什么表情,不能愤怒,不能窘迫,像雕像般凝固。
“杀死人的会被判定为诅咒师,您觉得呢?”
“五条拙古的行为有五条茂先生的授意吗?”
“还是说,这是您的意思?”
“我想,这是原则性问题了。”宫野拿出一份又一份的文件,在同事的官方见证下说道,“我们现在要开始商量‘赔偿’问题了。”
赔偿,也便是打压,处罚,逼其让步——
总监部借着这次事件剥去了五条茂在总监部的一票决策权,他之下的所有人都断了路,就像脉络被齐齐斩下了一般。
其外,“丑事”的影响并不只是实际意义的权利,还有其他势力的漠视,轻慢,排挤,也便是从当初的满座皆是同僚变成“孤立无援”。
因为此事,自诞生了六眼起就气头越来越凌人的五条家顿时收敛起来,连内部都变得有些萎靡,行事明显变得小心谨慎。
内部的问题是最严重的。
冬阳听到她自卫队的同事神色严肃的凑在一起谈话,不动声色的上前听了一耳朵。
“竟然有这种事……怪恶心的。”
“茂大人干的吗?”
“茂大人说,这一切都是拙古大人私自密谋的。”
“家族好像赔了一大笔钱……虽然这可能不会影响到我们……”
“怎么不影响了,必要情况下要无条件派出咒术师相助呢。”
咒术世家的咒术师,很多都只服从自家的安排,他们在总监部的称号是特别x级咒术师。
这是权力的严明划分,代表他们属于谁的人。
冬阳扎起了马尾。
她拍了拍手,“明天有考核,你们要和我练练吗?”
脸色不太好的几个人听到她的声音,稍微软化的结冰的眼神,“兰惠,你这怕不是在考核前把我们都揍得遍体鳞伤,好直接胜出吧。”
有人笑道,“成为队长的时候要请我喝酒哦!”
冬阳大大咧咧的应好,转头发现一个人正盯着自己。
是家主。
男人沉着目光,说着别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是你做的?”
“您真会说笑。”冬阳弯起眼眸,“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怎么会那么凑巧,拙古被人留了证据,举报他的人能得到什么好处?唯有不对付的敌人。”家主深深的看着冬阳,“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还不够吗?”
冬阳随意的扫了下落在颈边的马尾,“家主,什么是我想要的?”
女人睁着猩红色的眼睛,含着冰凉的笑意。
她转过身,几个自卫队的成员潦草的对家主行了礼,说自己有事要做,便跟上了她的脚步。
“兰惠,你今天去看悟少爷吗?”
“总监部是不是来人了,真不喜欢他们那副冠冕堂皇的做派,细胳膊细腿全靠我们从咒灵的嘴里扒拉出条命来。”
“嘘,干嘛说这种话,和我们一起做任务的辅助监督兼赫先生就挺好的。”
“兰惠,你负重有没有加码?”
他们的背影看上去很亲密。
甚至……
在似有若无的围绕着中间那个红瞳的女人。!
因为他说的没错,五条拙古是无辜的。
在他们的视角下,五条拙古可能是带着心腹去港口见了谁,意外被卷入了火拼。
特别准二级咒术师,虽然弱小,但是毕竟是咒术师,且是御二家的高层,这种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要赔偿,我该得到赔偿!”
“政府应该向我们道歉!”
不管是给钱,还是给特权,这就是一个咒术师的性命能得到的东西。
政府和咒术界的关系就像是御主和从者,但从者并不是完全忠诚于御主的,御主给予从者金钱,权力,地位,从而驱使从者为自己效劳,而这段关系中,若是由哪一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