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程度。第二种,就是有其他更大更重要的事情,令陛下暂且不得不放下。”
许攸一听就道:“那贵人认为,现在是哪种情形?”
左栗面作思索,道:“按理说,封后,册立太子在即,不宜大动干戈。”
许攸急忙道:“就是说,陛下不是对我不满,只是要暂且放下这个案子?”
左栗神情淡淡,目光冷漠,道:“但陛下向来不按常理,我推测,陛下是认为,你做的太粗糙了,没有到位。”
许攸心里一惊,瞬间想到了在崇德殿看到的刘辩的那道眼神,现在回想起来,颇有些意味深长。
许攸醒悟了,抬着手,道:“那,贵人,下官,是否将一些人扯进来?”
许攸看不惯的有很多,同样的,左栗看不惯又惹不得的也不少。
左栗冷哼一声,道:“蠢货!这种时候,你敢乱来!”
许攸一脸惊慌,急声道:“是是是,下官知错。”
左栗看着他的表情,又瞥了眼那一堆文书,强压着怒气,训斥道:“这个案子,一定要有详实的证据,绝无偏差,要是坏了陛下的大计,你就是第一个陪葬的人!”
“下官明白!”许攸几乎头都磕在地上,双肩都在抖动。
“赶紧去吧,别在我这里耗着了。”左栗的话里多少有些不耐烦。原本挺聪明的一个人,近来是越来越愚钝。
许攸连声道:“是是是。”
他颇有些狼狈的,小跑着出了左栗的外宅。
他快步上了马车,脸上的慌张、狼狈,瞬间消失一空,漫不经心的整理着衣服,等着马车走出一段距离,一道平静的声音传出窗外,道:“告诉他们,可以做事了,将那几位,全都算进去,一个都不要漏。”
“是。”马车旁的亲信低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