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道:“这个,下官也不清楚,多半,是难说。”
崔钧听得十分厌烦,道:“命卒役将户房看起来,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他出府,直到他任期结束。”
赵云犹豫再三,道:“谢陛下。”
刘辩顿时面露笑容,抬头看向他,道:“嗯,具体的没有,总体的是要英气一点,不要富贵那一套。”
这‘刘波’知道害怕就好,知道害怕就会有所顾忌,不会肆意乱来。
王成可不敢让他干这种糊涂事,连忙追上,苦苦劝说。
但没有应劭在配合,冀州的事,即便是曹操也不会处置的多么顺畅,一旦引起兵变,加上民变,好不容易稳下来的局势,又得大乱一场。
王成似习惯了刘辩的自说自话,等了一会儿,道:“刘主事,城外有两个村落,为了水源的事又打了起来。府君希望刘主事前往劝说,让他们罢手。”
王成见刘辩还是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神情无奈,道:“下官言尽于此,还请刘主事斟酌。”
王成跟着沉默了,心头如坠大石,呼吸难受。
刘辩嗯了一声,也不管他信与不信,道:“平原郡的治粟都尉,什么时候到任?”
不多久,陶二更就抱着一大堆奏本进来,放到一旁,整理着往刘辩案桌上放,道:“刘主事,这是中平元年的,这是中平四年的。”
刘辩又看向卢毓,这个小家伙,也已经成年了。
王成轻轻摇头,道:“司马使君管着整个青州,即便能挤出一点来,也远远不足用。”
皇甫坚长连忙道:“没有具体的,只是说,曹司马在兖州走动十分频繁,与黄忠中郎将,刘岱使君等时常议事,但没有具体的策略出来。”
王成神色立变,急声道:“不可!府君,那块地,司马使君明文不可动用,那是尚书台盯着的,是要安置给无地灾民的,如果你擅动,那是死罪!”
刘辩若有所思的点头,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道:“告诉府君,不用着急,我临走前,会给他借到至少五千万,而且不用还的那种。”
可崔钧不听,累死累活,苦心孤诣,为了平原郡上下,折节受辱都在所不惜。
那么,‘军政分离’,在某种程度来说,可以加强太守,在郡都尉的兵权配合之下,或许至少能与士族保持某种微妙的平衡。
王成下意识的一惊,连忙起身,来到刘辩的值房,道:“刘主事?”
这一看,令刘辩颇为感叹。
现在平原郡剩下的田亩,不足中平元年的三分之一、户丁不足一半、赋税,连三成都不到了。